端王有意骂两句，可恨自己不会骂人，想要动手，此人却是
脸可怜，半身不遂。终
，还是把那毛巾在水中甩甩，丢在何明德
脸上。
“可恶！”
出门去。
何明德苦笑着拧干毛巾，搭在脑袋上。边担心，边却是抵挡不住，逐渐昏睡过去。
*
端王原地踱几步，还要再说，可是那眼中却是极失望。再开口，便很是漠然。
“你在此休息吧，本王不会姑息罪人，也不会冤屈好……无罪之人。”
何明德无辜地回望，怎
，说几句不像样话，连好人都算不上？
端王收回视线，果真是副嫌弃模样。何明德见却是有些放心。
何明德身体动不，别扭地拧着头。
？”
自然不是。
最重要事情当然还是自己生命安全。
何明德道：“宋志远送到户部钱，要是换成现银，要是宝丰隆银票。当时给
银票之时，看眼，确实是宝丰隆。”
端王点点头，示意自己知道，神情却是有些寥落。
却说端王从徐慧光手中拿过那两本账册，看几遍，分明是极清楚事，却仍旧是不敢相信。
“这……徐大人，这账目可属实？”
徐慧光那眼睛几乎要黏在端王手中账簿上，闻得他言，道：“自然是真，下官在户部任职二十年，手中不曾错笔账。”
他撩起衣摆跪下去，道
“王爷，方才说那些，都是些模棱两可事。往大说，能说太子勾结武官生异心，往小，也不是是时糊涂，收笔钱罢。”他顿顿，道，“徐慧光大人手中有个东西，希望有人能呈上御前，今日告诉王爷，由王爷处置吧。”
“你还说太子性情刚直，看这朝野上下，非说性情刚直，大约是你。”
这句话，说是评价，却更是包含期盼。
端王虽不知那是什，却也猜出那是对太子不利东西。他听出何明德这期盼之意，那方才那几句话便是试探他本性。
着实是可恶！
何明德有些不忍，却不得不说。
何明德想到徐慧光手里账本，还是试探下，做出副给太君出主意狗腿样来。
“王爷，此次案件是你审理，算是占许多便宜。宋志远与钱进也不敢说自己给太子送钱，否则不小心，便是储君与边关勾结，王爷只要打点好他二人，此事应该很快就能结。”
这回，端王才是真动气，瞬间脸都红。
他指着何明德道：“你虽不通诗书，却也在户部任职，怎能生出这种心思来？那户部本该是最清廉地方，如今出事，更该好好清理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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