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妒妇!”自从春月事之后,这妒妇便屡
室外,鸿和水碧二人蹲在窗下,紧张地等着主子吩咐,担心因为床事情,两位主子又闹出什矛盾来。
室内,端王看着何明德脸上笑,悄悄红脸,却又忍不住跟着起笑。
入夜,窗外秋风瑟瑟,那张大床上两人在熟睡之中,却是越靠越近,越靠越近。
半梦半醒见,何明德感觉怀中多暖融融团,下意识地顺着那背脊,掖紧被子。
……
冷静自持三皇子,也有犯蠢时候?
还挺可爱。
他正笑得欢,便觉得肋骨痛。端王收回手,施施然走进屋里。
“你若是在笑,本王便、便……”
何明德接话,“便取狗头。”
何明德失落地叹息,就要往外走,袖子却两个手指捏住。
“本王只是觉得,深秋睡在窗边,容易受寒。”
声音越来越小,可是却似乎是担心何明德真就此误会,因此视线点也未曾移开。
何明德起初还没反应过来,等明白,忙先压住嘴角笑,佯装诧异道:“王爷换这大床,是想分角被褥吗?”
端王:“……想蒹葭馆里,应该不差这两床被子。”
这边温情脉脉,定国侯府另边气氛却是截然不同。
何明晟披着身寒气,脸上犹带着几分薄怒。他进屋,喝口茶,却是冷,当即气得把茶盏砸在地上。
“人呢?茶呢?”
屋外应声进来两人,何明晟瞧,却是两个过五旬老婆子,满脸皱纹。何明晟见便心烦,“怎是你们?秋菊和莲香呢?”
老婆子瑟缩下,道:“今日都被夫人打发出去,说是留在院子里,成日、成日地勾·引二爷。”
他这说,端王倒不好意思,“胡说。”
屋内烛光晃动,两人坐在书桌两端,倒是有些像洞房那日。与那时不同是,何明德确信,此时端王,应当是不会再杀他。
端王对自己伤疤有多在意,他心中清楚,能够让自己和他睡在同张床,便是他亲近自己意思。
何明德有些自得,想着这些天,终于把这只小老虎养熟,虽然还摸不得碰不得,可是至少愿意让自己踏入他领地。
试问这天下,还有谁有此等殊荣?
何明德点点头,又低声问,“那王爷今早守在床边,也不是因为哪儿惹王爷生气?”
端王……端王那露在外面两只耳朵立刻便翻腾起红色。他实在是想不到,何明德早上居然是醒着!
他时慌乱,脱口而出:“你知道本王在看你?”
端王暗道糟糕,这不是承认?
听闻此语,何明德忍不住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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