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收回心思,翻开眼前账本。
“啪。”
忽然,房门被人脚踢开,两个瘦高身影走进来。
此人身高八尺,却是瘦颧骨都出来。五品郎中正官服褪色破旧,像是片挂在竹竿上布料。
若是在别人身上,这已经足够惹人注目。
来闽南这回来报销是军费,数额高大二百十四万八千两白银。
他再看着桌上银票,更是感觉,此次事不简单。
何明德把红包放在郑彦桌子上,看看这个胖子成日傻乐脸,心中叹气。他认真地道:“平日百十两,你拿便拿,这回茶敬,不要动,都送回去。”
郑彦摸摸怀中荷包,不明白:“回回都拿,没事。”
“平日里只有几个人偷偷收,这回户部人手份,大家倒是都上条船,不必互相提防,只是啊,这条船可能要撑不住。”
可在此人身上,这竹竿挂布还不是此人身上最惹人注目之处。
最惹人注目,是他头发。在男子都蓄发朝代下,他头发才到肩膀,还长短不,扎个炸毛短马尾。
这男人进屋,扫视眼屋里,末,很是不屑地冷哼声,在郑彦旁边办公桌前坐下。
这谁?
他摇摇头,又提醒次郑彦,“昧良心钱别收。”
郑彦还是脸不舍,可是那胆量又让他犹豫起来。何明德不管他心中天人交战,而是走回自己桌位。
户部是国家钱袋子,可是这钱袋子里却放满蛀虫,自己偷钱,中饱私囊。
太子作为户部靠山,只怕也没少从这个钱袋子里拿花用。
不过最近听说户部尚书上年纪,要致仕,只怕太子大皇子都盯上这个位置。这个节骨眼儿上收钱,只怕是坟还没挖好,人就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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