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要让下属出门迎接意思。
何明德把描金匣子又放回去,对端王道:“王爷病还没好,就不要出去吹风。去迎接太子。”
何明德到大门边,等许久还不见太子身影,只有个
嗯?
听着何明德脚步声往外走,端王也躺不下去,忙坐起来。
“等等,你给本王站住。你明白什?”
端王紧紧地盯着何明德,颇有几分虎视眈眈意思,像是何明德句话说不好,便要砍他头。
何明德斟酌着语句道:“臂钏,民间俗称是'跳脱',王爷是在暗示,在王爷面前太过跳脱,话太多,吵到王爷。”
何明德:……
虽然晏朝之时,臂钏是男女皆用首饰,可是终究还是女子用多些。而且好好地,为什要送自己只臂钏?
那边床上端王虽是闭着眼睛,却伸着耳朵听着另边窸窸窣窣。
他看到?喜欢吗?明白本王歉意吗?
那晚他在病中,心情烦躁,又疑心何明德图谋不轨,因此拧伤何明德手腕。今日送他臂钏,他应该能明白本王歉意吧?
经好。”
确实,手下温度已然正常,与手掌温度几乎样。只是……何明德看着端王纤长睫毛颤动着,像是困倦模样,无奈地叹息。
“既然病好,便不能整日这躺着。端王这般懒散,传出去可要让人笑话。”
池旭尧懒洋洋道:“本王不出门,便笑不到本王跟前。”
他看何明德又要念叨,不耐地道:“书架上有个描金盒子,是给你。”
端王:……
何明德还有几分怅然:“唉,可与王爷,是夫妻啊。”
端王话还没出口,就被这“夫妻”二字噎住。
不知为何,他只觉得自己脸烫得和前几日般。
他酝酿会儿,刚要解释,却又听见水玉在外面回话:“王爷,大公子,太子来,已经快到正门。”
另边何明德,回忆自己所有历史知识,终于灵光现。
这,是隐喻。
他心凉,颇有几分委屈地走回到端王床前,“王爷意思明白。”
嗯,明白就好。嗯?只是这声音为何感觉格外严肃?
何明德又道:“日后自然谨言慎行,不会打扰到王爷。”
“是什?”
池旭尧却不耐烦再回答,闭着眼睛假装睡着。
书架上确实有个眼生描金盒子,想来是今日刚送来。打开之前,何明德还思考秒,这不会是端王什新型谋杀方式吧?
转念想,自己这些日夜陪伴,皆是出于真情实意,端王应该也能感觉到吧?
他打开盒子,便见其中是只金灿灿臂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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