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稀靠在床头看书,不耐地瞥他眼,但见他换套深色正装,面容深刻、肩宽腿长,站在珍珠白门边实在养眼,犹如在拍杂志封面照。
心里气消些,敷衍道:“知道。”
“事情谈妥话,可以上床睡觉吗?”江郁小心地问道。
夏稀扶扶鼻梁上金丝眼镜,他是有点近视,但不太严重,只是身体不舒服时候,看书会有点眼花。
隔着层透明镜片,他神色显得愈发不可捉摸:“不行。”
只会成为历史。
夏稀思索着这系列事,没有拒绝江郁提议,不管自己事能否谈成,他确实出不门,有江郁帮他打个招呼,总归好点儿。
整个下午,夏稀都在卧室养伤,江郁则被赶去书房处理公事。
期间他接律师周文斌电话,周文斌称林茵已经向董事会提交辞呈,并且决定无条件放弃手里股权,转赠给夏稀,并提出想见他面,周文斌问他是什意见。
夏稀靠在床头,午后阳光变得橙红,空气十分静谧,只有淡淡花香和悬浮金色细小尘埃。
“那带键盘回来可以吗?”江郁垂死挣扎。
夏稀淡定地翻过页书页,镜片上折射着不近情人冷光。
“带榴莲都不行。”——
顺便说句,今天开个新脑洞,狗血强制爱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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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里周文斌屏息等待着,夏稀垂下浓黑眼睫,淡淡道:“就说身体不适,你全权代替处理。”
周文斌又询问几句别细节,夏稀脸色冷淡地答复,然后挂电话,揉揉眉心。
室温控制在恒定25度,被褥轻薄却十分保暖,明明不应该冷,可夏稀还是觉得整个血液都是冷,仿佛在那天,所有热血都已经流干。
晚上出门前,江郁给他熬好新粥,原本不放心他准备让阿姨上门来照顾,夏稀没脸让任何除他之外人看见自己现在这个样子,坚决拒绝。
江郁便只能步三回头地嘱咐道:“有事打电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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