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来告诉,这些年他身上……到底都发生什?”他嘶哑着出声,眼里泪光摇摇欲坠。
谢韬和贺明轩迅速出手扶住他,想说什,可是看着他脸色,又什都说不出口。
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。
“行!你别再说!”向强抹把脸,出声打断他。
“说错吗?他妈妈还报警把江郁哥抓到拘留所,让他差点错过填志愿,差点辈子就毁!”陈维银尖锐声音还在继续,仿佛毒蝎尾巴,下下把夏稀心口戳稀烂。
他仇恨地看向夏稀:“后来去大学,他为凑张去巴黎机票,到处参加滑板比赛把腿摔断时候,你又在哪呢?他为配得上你,拼命挣钱想要出人头地,在纽约喝酒喝到胃出血被送去抢救时候,你又在哪呢?现在他什都好,然后你回来,继续摆着高高在上姿态,被他追着捧着,你很得意是吗?”
“现在不是发疯时候,你给冷静点儿!”
“发疯?是,你们个个都够冷静,够大度!就算到现在,你们还是站在他那边!”陈维银看着他们个个殷勤样子,嘴角溢出丝冷笑:“他还真是好命,不管什时候都有人护着他,就连你们也可以对他毫无芥蒂,当他做过那些事都不存在是吗!”
向强和江照月脸色有些难看,像是被戳中痛处,又无法反驳。
陈维银转头看向人群中夏稀,他忍很久,凭什时隔这多年,他还可以心安理得地站在这里,继续享受江郁对他偏爱?
他不是走吗?为什还要回来!
“够!”向强听不下去,拉着陈维银把他丢进急诊室里。
这些属于江郁不堪往事和伤疤,不应该以这种方式被别人掀开。
急诊室门口恢复平静,夏稀心里却依旧惊涛骇浪,血液下下地冲击着耳膜,几乎震得他头晕目眩,站立不稳。
“小夏总!”谢韬担忧地扶住他。
夏稀却推开他,双腿仿佛毫无知觉般,僵硬地迈开步子,走向邵佳欣和江照月。
“当年你多潇洒,通电话就宣布分手,面都不用露,你有想过江郁哥生活会变成什样吗?”
“陈维银!”向强眼神变,立刻喝声。
陈维银却置之不理,只是看着脸色惨白夏稀,如个执刑者般,宣布着他罪名:
“当年他满城地找你,想当面挽回你,在马路上拦你妈妈车,想再见你面,却被你高贵妈妈出言辱骂,骂他穷酸,骂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让他死这条心,不要痴心妄想再高攀你!那个时候,你在哪呢?”
夏稀身体晃,全身血液仿佛凝滞,连眸光都变得难以置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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