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个接个杀球,对面几乎被压着打,毫无还手能力。
空气中全是羽毛球呼唰而过声音,以及陈维银个人欢呼声。
江郁仍然沉着脸色,气压很低。
贺明轩在这种强势攻防之下,明显有些吃不消,频频丢球。
他擦擦额头上汗,抱歉地对夏稀道:“技术不好,拖累你。”
夏稀还未回答,陈维银先凑上来道:“也要打羽毛球!”
江郁有些烦躁:“你陪你哥玩去。”
陈维银撅着嘴,不肯。
贺明轩道:“正好也不会打牌,那不如打双人吧,和夏稀队,你们队。”
“好耶!”陈维银立刻举手同意。
得很,不时有惊呼声传来,会儿嚷嚷好美,会儿又道划快点儿,会儿又发出感叹:“好多荷叶啊!”
他们船始终不近不远地跟着江郁那艘,陈维银还时不时跟他招手打招呼,但是那艘船上,总是过分安静。
贺明轩大概提前做过功课,徐徐跟夏稀讲述着这座湖历史起源,高中时候,他语文就总是单科第,吟诗作赋仿佛信手拈来,言辞间还可以引经据典。
比如提到范仲淹《岳阳楼记》所写便是洞庭湖之景,又比如王勃《滕王阁序》中最有名句“落霞与孤鹜齐飞,秋水共长天色飞”,写也是江水之景。
看到荷叶时候,也会感叹句“接天莲叶无穷碧”,真是百闻不如见。
夏稀摇摇头,对面发球间隙,他按着右手肘道:“是打得太差。”
他右手有旧伤,不能剧烈运动,哪怕全力以赴也是有心无力,挥拍动作总是显得迟缓,力道也不够,每次扣过去球都能被江郁轻易救起。
虽然江郁主要盯着贺明轩在打,但夏
“不同意。”江郁沉着脸,问夏稀道:“你想和谁组?”
“都行。”
江郁脸色又沉分,抿着唇角不出声,陈维银先道:“那就这定!”
四人拿球拍去羽毛球场,两两边。
论体育,那是江郁强项,哪怕没有陈维银,他个人打他们俩也不在话下。
有文化和没文化区别,这个时候就体现得很明显。
邵佳欣在对面嘴角抽搐,江郁则始终沉着脸,言不发。
对于他这种金融理工男,聊诗词歌赋人生哲理仿佛对牛弹琴,和文盲无异,就是想插话也插不上。就算开口,大概也是和陈维银样,夸句“好多荷叶啊!”。
游湖环节就在这样诡异气氛中结束,上岸时候,太阳已经不那热烈。
向强和江照月还有陈维鑫约打牌,夏稀不会打牌,不准备参与,江郁道:“这边有羽毛球场,陪你打会儿球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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