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侄子?”常会长有些奇怪,魏云侄子跟他们又不是个圈子,今天压根没来啊。
他环视圈,整个包厢两大桌人,能称得上侄子辈大概也就两三人。
“是啊,就是小夏。”魏云语气十分亲切,却又有种老*巨猾之感:“个很懂事晚辈,直当亲侄子看待,年纪小点儿,你可得多担待。”
只是何会长盯着杯子里酒,脸色顿时更言难尽。
他可不差酒喝,相反年纪大,脂肪肝高血压什都来,喝不那多酒。
可是谢韬这个人,勇是真勇,给他倒完,接着就给自己倒壶,直接先干为敬。
拎壶冲狠角色啊,下子就给全桌人镇住,大家不再使劲儿劝夏稀酒。
有些事点到即止,太过可不好。
商会人都是老油条,仗着年纪大,以为夏稀不过个初出茅庐小绵羊,软柿子好拿捏,个劲儿地想灌他酒。
夏稀知道包厢斜对面就是校庆酒会宴会厅,故人都在,免不要碰上,自然不太好醉酒失态。
他陪着这群老家伙虚与委蛇许久,尽量打着太极拳,再加上谢韬给他挡不少酒,他自己倒是还好,只脸颊染些淡红。
面若桃花,大抵如此。
某个副会长言笑晏晏地坐在他旁边,借着说话功夫,伸手拍在他大腿上,手指还不安分地磨搓着。
气氛正酣时,坐主位上正会长常老板手机进来电话,他拿起来看眼,有些惊讶,连忙接起来,熟练地笑道:“魏老板,怎今儿有空给打电话啊?”
“时兴起,联络联络感情,没打扰你吧?”魏云年过五十,声音却非常爽朗。
“咱俩事,怎能说打扰呢?魏老板有何吩咐,直说就行!”
常会长名下许多产业都有翼云注资,魏云可以说是他大股东,财神爷。
“吩咐不敢当,就是听说你们今天有个局,正好小侄子也在,他年纪小,还得你们多照顾照顾,提点提点。”
夏稀笑意淡些,格开他手,玩笑道:“何会长怕是喝多,误把当成会所少爷。”
何会长脸色僵,没想到他这刚烈直接,哈哈干笑道:“哪能啊,小夏总,玩笑可不是这开,你怎能拿自己跟会所少爷相提并论呢?那简直是云泥之别呀!”
“那可不是,可没有少爷会伺候人,何会长杯子里酒都见底才发现。”夏稀似笑非笑,扬声道:“谢韬,还不给何会长倒酒。”
谢韬连忙拎着酒瓶过来,上好二十年飞天茅台,毫不吝啬地就给他倒满整壶分酒器。
这酒是夏稀让人送来,整整两箱,给足这些老家伙面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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