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郁揽住他身子,快速地去找通讯录,可是打过去,电话无人接听。
夏稀额头抵着他胸口,难受地闷哼出声。
他想起来,夏聿骁在新加坡,不在国内。
“刘叔……”
他最后报个名字,身体软,意识彻底陷入黑暗。
他起身扯过椅背上羽绒服,抱着夏稀匆匆往外走。
敞开宿舍大门里,只剩下满脸血肉模糊,躺在地上人事不醒秦烨。
江郁抱着人才刚走到楼下,夏稀便痛苦地挣扎起来。
“头好疼……”
“头疼?”江郁心脏紧,有些不知所措。
掉下来。
痛,太痛。这是他第次哭,真太痛!
他脱下外套裹在他身上,又给他拉上裤子。
夏稀抓着他手,吃力地道:“他没有……没有得逞……”
像是个想要自证清白孩子。
“放……放下来,想……想吐……”
江郁才刚放他下地,夏稀便推开他,跪倒在地上,呕吐起来。
他晚上没胃口只喝点清粥,这会儿吐几乎只有酸水。
“稀稀!”江郁浑身发凉地跪倒在他旁边,冰冷雪水浸湿两人膝盖,他扶着夏稀肩膀,惊慌地问道:“你怎?们去医院,现在就送你去医院!”
“给爸爸……打、打电话……”夏稀强撑着最后丝神志,从羽绒服口袋里拿出手机,“打给爸爸……”
江郁眼泪掉更凶。
“别说话,马上带你离开!”他要去拿他羽绒服,夏稀却不敢放开他手,害怕地缩在他怀里。
“不要走……有反抗,反抗……”
江郁紧咬住牙,颗心仿佛被绞得稀碎,喉咙里都是滚烫血腥气。
“别说……知道,稀稀最勇敢,都知道!”他声音哑不成样子,收紧手臂,打横抱起他:“别怕,们起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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