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稀感冒有些反复,时好时坏,但不再咳嗽,至少可以静下心来画画和练琴。
艺考当天林茵全程陪着,江郁自然不能出现,夏稀下车后便个人进考场。
考试难度对他来说并不大,在身体允许情况下,夏稀毫无悬念地顺利完成考试。
因为考场外不能长时间停车,家里车停在个路口之外路面停车场上,夏稀出来后正
夏稀盯着手背上针头,回想着爸爸话。
是他太贪心吗?
他想要太多,越想都攥在手里,越是要失去。
所以他只能选择放弃部分,来保全另部分。
他目标是留在国内上美术院校,那艺考是他第选择,竞赛只是锦上添花而已。
数竞赛。”
“为什?”江郁呼吸促,有些着急:“是发生什吗?”
他们起准备近年,付出多少辛苦努力只有彼此知道,马上就要到决赛,为什突然要放弃?
夏稀摇摇头,意识到他看不到,又开口道:“没事,就是身体可能有些吃不消,你好好备赛,专心准备艺考,们起努力,等考试结束,们再起做完元旦节目好吗?”
江郁张张嘴,语音艰涩,“……好。那你好好照顾自己,定会拿到名次!”
他跟夏聿骁说自己想上中央美院想法,夏聿骁倒是没有特别反对,只说看他艺考和后面校考成绩,如果能得到教授青睐,留在国内也不失为个好选择。
林茵沉着脸站在旁,没有接话。
但有夏聿骁支持,夏稀仿佛看到些希望。
虽然不能跟江郁出现在同个赛场上,但他们至少是在分别为自己梦想和未来而奋斗着。
十二月下旬,江郁如期参加奥数全国决赛,艺考也在千万艺术生期待中准时到来。
“嗯。”夏稀应声,眼睛更加模糊。
在他给江郁发出消息之前,林茵夏聿骁还有家庭医生刚从他房间出去。
他早起来就发现发烧,林茵见他烧得满脸通红,几乎脱水,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药有问题,连忙咨询她中医专家。老专家说这是表出来,再吃两副药就会好,可是林茵仍旧不放心,病急乱投医之下,又叫家庭医生过来,最终给他输上液。
恰好夏聿骁也没出门,他这段时间忙,有段时间没管过儿子事,岂料他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。
等家庭医生给他量体温配药间隙,夏聿骁询问下他这段时候学习安排,听他讲完后,叹道:“稀稀,求上进是好事,但也要量力而行。人有时候不能太贪心,身体负荷不,就要有所取舍,什都想要,最后什都留不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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