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随着身体燥热,渐渐地什都被抛诸脑后,燕意欢心意地跑着,白色绒毛团子从宫女脚边蹭地掠过,吓得她惊叫连连。
奉天殿已然是派热闹景象,除各国使臣,众多重臣也共赴盛宴,此刻教坊司正献着新排歌舞,丝竹声声入耳,觥筹交错间更是笑语不断。
声细弱
燕蛮蛮不知为何心里顿时美滋滋,方才那些莫名而来恼怒霎时间烟消云散。
只是后背怎突然有些痒痒,好想人摸摸啊……
燕意欢翻身向上,用背蹭蹭床,股电流般感觉突然击中头脑,他脑袋懵,抬头看向自己肚皮上绒毛,只小辣椒藏在雪白毛里,甚是扎眼。
原本在榻上撒欢儿猫突然像是被定住般,淮德有些担心上前查看,却见燕意欢猛然翻身趴下,张滚圆脸埋进猫爪,身子不住地颤抖。
别是生病?
奴说,先唤你蛮蛮。”
燕意欢已经无力生气,任由淮德将自己收拾干净,气恼地跳上龙榻,把自己猫毛故意沾到处都是。
可番折腾下来累还是自己,最终燕意欢趴卧在床榻上,重重叹口气。
“蛮蛮。”淮德温和地笑道,“其实老奴也甚是想念那只叫蛮蛮白猫。”
等等,燕意欢瞬间抬起头,双大眼睛水灵灵地看着淮德,爪子搭在他手上,让他继续说下去。
淮德顿感紧张,刚要上前查看,却见猫儿突然抬头,弓起脊背,喵呜声自淮德手臂缝隙窜出去,眨眼就消失在门外。
好难受,好难受。
燕意欢不知道自己在难受什,反正心头狂跳,身上燥热,他好想找个人摸摸自己,可方才想圈,他就只想让皇上摸自己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这种莫名其妙感觉冲昏头脑,总之这种冲动已经不是理智可以控制,毕竟谁能要求只小猫咪能拥有理智?
此刻已值傍晚,燕意欢记得说晚上要在奉天殿宴请使臣,他还期待着欣赏异域风情歌舞来着。
“皇上开始对那只猫并不算太过上心,甚至连个名字都未取,可那年中秋夜宴后,皇上突然开始叫它蛮蛮。”淮德微眯这双目,回忆着往事,“自那之后他格外喜欢这只猫,起居都由自己亲自照顾着。”
可明彰不是说小猫名字是个小孩子取吗,那小孩将自己名字分给猫,而蛮蛮,不正是自己乳名?
等等!他小时候见过皇上?
燕意欢开始仔细回忆着,却无任何印象,只是忆起后来家人确曾提过,父王借着参加宫宴机会曾带他进宫,想寻太医替他瞧病。
所以……当初皇上在摸那只小猫时,其实叫是蛮蛮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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