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为何从开始就骗,赵楚风?你为什不是赵楚风!”
李玄明被这突如其来控诉整得怔,开始算不得骗,毕竟当时去临京是秘密前往,又岂能用真名。
后来原是计划让燕意欢以休养为借口留京,并不想让他过多沾染朝堂风波,谁知竟发生劫持之事,这才表露身份将人放在身边。
“赵楚风这名字倒也不是骗你,母妃姓赵,祖籍楚地,楚风名乃是她因思乡所取,但除几个老宫人,无人知晓。”
“那又怎样。”燕意欢觉得自己昏昏沉沉,头里好像有无数人在里头挥着榔头砸,轰鸣着越来越痛,“你是皇上,说什都是对,但于而言就是暗昧之事,待徐大哥事查明就回临京,……”
燕意欢愣住,诧异地抬起头看着李玄明,他本想问你怎知道这事,可转念想他是皇帝,想知道什,哪怕是正阳子又岂敢不说?
“未合婚便做这种事,图难道不就是时快活。”话已到此,燕意欢也豁出去,“以前虽爱玩,却也懂得什该做什不该做,人家若不愿意绝不会强迫!”
在临京时燕意欢虽爱与美人亲近,亦是常出入风月之所,可最多也只敢亲亲抱抱,是为燕王府脸面,二也是他自己并不愿真这般随便。
而遇见化名赵楚风皇上,他自己也不知怎就那样死缠烂打,不做不休,要不是他当时没想到自己会被压在身下,可能就真早早就与其共赴云雨。
“你以为随便个什人就会做这种事,会怕他吃太凉,穿太少,会为他沐浴更衣,任他安睡在龙榻之上!”李玄明看似怒容满面,心下却片凄然,“你什都感觉不到,无论宠抑或爱,原来你真都感觉不到。”
“想回临京?”李玄明被他这句“暗昧之事”气得心中绞痛,面色却愈发地冰冷,“你以为你还回得去?”
“什……?”燕意欢只觉得心似乎都停跳,茫然无措地抬起头,“这是什意思?”
“你父王与大哥领三万大军已到秦王境内,秦
感觉到什,是正阳道长所说情爱吗?
燕意欢觉得委屈,他明明会喜欢人,也有讨厌人,为什都要说他不识情爱。
他若不喜欢哪能这样巴巴儿地迎合着,任由他对自己这样那样,自小大到他从未对家人隐瞒过任何事,就独独这件。
虽说此事确是见不得光,但若不喜欢他自可与家人讲,想方设法也会逃开,怎就这也不通,那也不通!
委屈攒多就愈发气恼,但仍是虚弱是身体哪禁得起情绪这般起伏,燕意欢恼得浑身发抖,红着双眼直指着李玄明咽声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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