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朕再问
遍。”李玄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，“你既已答应
借着这黑暗，燕意欢掩饰几乎红透
身子，却遮不下该有反应，贴身长衫下摆上，已有点可疑印记。
听到耳边呼吸声也略带些急促，燕意欢定神儿，心道就算你是皇上，这事那憋到半也照样难受。
如此便有底，燕意欢尽力将抬起腰，边期待着被握进那双手中，边轻声问着，
“皇上是不是不气？”
这话问，就好像方才切是孩童在打闹般，李玄明淡淡看他眼向后靠去，反倒离燕意欢远几分，
李玄明心中烦郁随着燕意欢出现而淡些许，面上是不动声色，但在目光扫过绸带时，仍不自觉地微蹙下眉。
看得出这条绸带是他手嘴并用给绑上，对自己倒是挺下得去手，看样子比他平日里还紧些。
见皇上冷冷地看着自己不做声，燕意欢愈发心慌，他试着又靠近两步，坐在床边，但见没有动静胆子便更大些。
燕意欢本想着慢慢斜下去，可双手使不上力让他失平衡，低呼声瞬间歪倒。
动作完全出自下意识，本想看看燕意欢到底要干嘛李玄明，把托住他胸口，个异物硌住掌心同时，燕意欢轻叫声，向后缩缩身体，咬着下唇待那感觉过去，顺势躺倒在床榻之上，还乖乖地将双手举过头顶。
“那你可知朕在气什
？”
如此冷静质问，犹如盆冷水泼过来，燕意欢怔怔，不自在地挣扎起身，却没想到皇上竟还未消气，
“回来时候
问沈公公，可他说这是与皇上事，不肯告诉。”燕意欢讷讷道，“错在哪儿，皇上告诉就是，就这突然走心里堵得慌，难受得紧。”
他这话音落，这帐内气氛似乎没原本那般冰冷，在燕意欢诧异眼神中，李玄明起身重新燃起榻边烛台。
灯火逐渐明亮起来，让燕意欢细微表情也无所遁形。
虽不敢再轻易开口，可满心期待都写在双含着怯眼中，显得格外好欺负。
深邃双眸中流转着淡淡波光，李玄明借着幽暗灯火，自那双被绑到有些泛白手腕向下打量着在刻意卖乖燕意欢。
现下逐渐回暖，衣物早已不若之前厚重，尤其是高抬双手将衣物绷紧，心口上本不该出现形状被勾勒格外清晰，隐约还能瞧见蜿蜒在布料下细链。
李玄明心思动，隔着布料轻轻拨动下，燕意欢哆嗦，将头扭在边，闷在手臂间低低嗯几下。
幽黄灯火噼啪地闪烁几下，像是要费力将光线挤进床榻之上，可终究是无力窥探分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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