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灿灿符纸洒落地,不知是被从窗缝里钻进来微风吹拂,还是被那起伏低喘骚动,时不时地轻晃着。
用来绑住床幔绳子不见,垂下幔帐并不太整齐,角搭在床榻上,掀开条不算窄缝隙。
但屋内太暗,只能隐约看到两条白白手臂高高被抬起在处,阻止身体滑落。
突然间那手臂剧烈地摇晃几下,因用力拱起而紧绷线条画出如虹般弧度,璀璨斑斓。
“别,别再……这个不行……”
中端祥。
看着如这玉般白净手将其包裹,透着粉指尖还来回在纹路间来回摩挲,李玄明呼吸滞,小腹微微发紧。
“这是暖玉?”燕意欢惊讶感受着来自玉藕传入掌心丝丝温热,“当初父王好不容易才得块半个巴掌大,给母妃与各打只吊坠。”
燕意欢用手指比划着,“那个才这大点儿,这得多大块才能雕出三支如此完整玉藕。”
“不错,是暖玉,知道做什吗?”
已经打开锦盒里空无物,而旁两节白玉藕被胡乱扔着,还挂着晶莹露珠。
屋外风不知何时止,床幔绳子从床边垂下来,动不动,头枕上不知何时被泪水濡湿好大片,只是那还挂着泪珠人虽已累得睁不开眼,却还在时不时轻颤几下。
第二日醒来之时天已大亮,燕意欢对着床顶愣半晌,他下意识地伸手摸向侧,冰冷被褥昭示着人已离开许久,可身上胀胀不适以及不远处案几上那个锦盒,都提醒着他昨夜荒唐。
身上依旧是清爽却没有擦洗记忆,看来到最后自己又没神志。昨夜依旧是痛苦,可赵楚风明显比上次多不少耐心,后来好像……好像也不止是痛苦。
身体感觉不会骗人,燕意欢闷不吭声地拉起被褥蒙上头,在黑暗中闭上眼睛,就算有丝快活又怎样,不能再让他得逞,燕意欢恨恨地
“还能做什,摆件儿不是吗?”燕意欢将玉藕放回去,“如此珍贵玉石被你雕成这样,,bao殄天物。”
“只要用得好,就不是,bao殄天物。”李玄明嗓音已有些暗哑,燕意欢没在意,他发现盒子下还有个小小抽屉,于是好奇地拉开,里面放着同样是枚暖玉。
只是这只极细,通体光滑,只有顶端雕刻个颗圆润玉珠,看起来倒像个小小簪子似。
“这又是做什?”似针又不是针,燕意欢指尖在上面来回滑两下看,将抽屉合上。
“这个不着急。”李玄明眸色暗,从盒中取出最细那根玉藕,“现在来告诉你,这到底是做何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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