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,”扶曜伸手整理温雾屿被风吹乱头发,“你模样大概刻在血肉里,是条件反射。”
温雾屿眯着眼睛笑,“那当时你觉得跟十年前样吗?”
“不样。”
扶曜不知道想起哪部狗血电视剧剧情,学着里面人口吻说:“回去夺回属于你切。”
温雾屿乐不可支,他牵起扶曜手往检票口走,“有病啊。”
扶曜也跟着笑。
温雾屿把自己票递过去,他进闸,又等扶曜起走,“这事儿不用亲自出面。出钱找个嘴毒点律师,照样能气死温真宝和他妈。”
扶曜仔细想,好像是这道理。
温雾屿在扶曜提示下恍然大悟,“对!他没留遗嘱!”
扶曜挑眉:“这位有钱人心真大。”
“哥,你不解他,“温雾屿吊儿郎当笑,“以温大仁那封建又迂腐思想和脑子,遗嘱这玩意儿对他来说就是道催命符,不吉利,他不可能写个字。估计他连正经遗照都没拍。”
“这大笔财产,那可乱套。”
温雾屿现在心情愉悦,“是,乱套。”
大仁死。”
扶曜眼皮跳,“什?什时候事情?”
“前天咽气,明天火化出殡,他问去不去。”
“那你去吗?”
温雾屿说不去。
冬季昼短夜长,客船起航时候,太阳刚升起。温雾屿不想在客舱里带着,拉着扶曜到甲板吹海风。
很冷,也很痛快。
温大仁死,温雾屿感觉身上桎梏正在逐渐消失,他重获新生,终于自由。
扶曜亦然,他心病被良药医治,未来生活有也良人陪伴,没有比这更美妙生活。
温雾屿沐浴在初阳下,想起自己第次登岛场景,他偏头问扶曜:“你当时是怎认出?”
扶曜又深深地看着他,问:“雾屿,这笔遗产你要吗?”
“要啊,”温雾屿不假思索地说:“属于东西为什不要,不要白不要。”
还有三分钟起航,扶善国已经跟熟人登船,检票口工作人间催促着还未登船人。
扶曜回头看眼那场景,他收回目光,又深深凝视温雾屿,“那你现在要回去?”
“嗯?”温雾屿不解,“回去干什?”
“嗯,”扶曜看他表情,显露出很对心思,他又问:“还有别事?”
“还有件,”温雾屿轻轻蹙眉,顿顿,又说:“他问要不要温大仁财产。”
扶曜诧异,“温大仁给你钱?”
“怎可能,”温雾屿嗤,:“他把钱喂狗都不可能留给。”
“那怎回事?”扶曜回想下温大仁那张脸,表情想厌恶,“他没留遗嘱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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