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扶曜比对上DNA也是他,扶曜亲弟弟。这小子在读小学时候突然叛逆,不想上课,离家出走。四天四夜,徒步走到隔壁省,又在人生地不熟环境下反应过来,他害怕,跑到派出所说自己是走失儿童,才有血液库里备案登记。
也是个人才。
温雾屿安安静静地听着,扶曜原生家庭放在以前,是他看眼都会羡慕和向往程度。
但现在袒露这种情绪不合适。
坐在龚亚萍身边人站起身,他朝扶曜伸出手,“还没自介绍。”
出来人,他们其实心里知道点,但是因为太害怕,人都吓傻,直没敢说,”民警叹气,“们上门问,把鼻涕把眼泪地全交代。”
大年三十出事,正月初五被救下。个孩子在冰天雪地山林里熬五天,他命不该绝,也算老天有眼。
此时会客厅片寂静,连呼吸声微不可闻。缠困扶曜多年郁结在此刻才算彻底揭开,可紧随而来另种复杂心情让他坐立不安。
然后呢,接下来怎办?
扶善国看着陈续夫妇饱经沧桑脸孔,忍不住心疼,他带着长辈关爱,开口问道:“这几年过得很辛苦吧?”
扶曜看着那手,又抬眼看看他,轻轻握握,说嗯。
“你好,叫陈念礼,思念念。”
陈续强忍到现在,终是没忍住,掩面而泣。
何止辛苦啊,在他们认为扶曜已经死亡头几年,龚亚萍精神状态很不好,她想去找孩子,如果没人拦着,恐怕现在也是堆尸骨。
后来稍微缓过来点,龚亚萍开始吃素,她总想为孩子做点什,积他来世福。
他们直没再要孩子,亲属劝很多年也没说动他们,后来意外有,龚亚萍情绪波动也不大。
直到有人说,可能是那孩子回来找你们,才有现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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