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雾屿手里捏着竹扇,有些心疼地看向扶曜,他心想,当中恐怕有万般不得已阴差阳错,也只有当事人才清楚。
神色地安抚,“哥,们去哪儿?先回家吗?”
扶曜神色敛,他摇头,“直接去派出所,他们已经在等。”
前排扶善国突然正襟危坐。他比扶曜紧张,却干巴巴地安抚,“阿曜,你别紧张。”
扶曜不紧张,他甚至说不上来自己现在是什心情,或者应该用什心情面对这切。
从扶曜决定找人开始,切过于顺风顺水,没有任何谨慎思考余地,稀里糊涂地就到这个地步。
谁都懵。
尤其扶善国,他上秒还在跟团里老头老太太兴高采烈地拉家常,下秒就要直面十几年来辗转反侧惆怅。
温雾屿作为半路入局人,他思考逻辑很清楚,“今天就要见面吗,为什这着急?哥,那边什情况你解过吗?”
“没有,”扶曜也很困惑,他回想接电话时,背景音外那片嘈杂又不敢置信询问声,扶曜没法考虑这多,“民警说这件事很复杂,说不清,要当面坐下来聊……雾屿,那边好像情绪很激动,……”
有苦衷,有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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