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”温雾屿开门见山,“你真没想过找到他们吗?”
“雾屿。”
温雾屿还没消化干净扶善国讲故事,他听见扶曜声音,鼻子酸,想哭又得忍着,于是偏头往扶曜怀里蹭,“没什,就是中午没吃饭,有点晕。哥,饿。”
“别紧张,”扶曜轻轻揉摁温雾屿后颈,他像个局外人,用稀松平常语调说:“听完爷爷讲故事?还需要补充点什吗?”
温雾屿闷声闷气地说不用。
扶曜笑笑,“事情就是这个事情,没有特别复杂。你要是觉得难过,难过会儿就行,好不好?”
温雾屿从扶善国房间出来,又独自前往后院,他坐很久,想用寒山冷色景平复心情,可脑海总是不可抑制去想象扶曜暗无天日心路历程,最后竟产生点同病相怜悲怆。
直到温雾屿视线越来越模糊,天色也暗。田妙妙蹑手蹑脚地过来问他吃不吃晚饭,温雾屿眼角带着潮气,人还有点懵,他下意识摇头,说不吃,等阿曜回来。
田妙妙看得出温雾屿心情不好,她不耍乐子,也没再多说什,悄悄退出后院,这回她不跟扶曜通风报信,摸摸旺财脑袋让它进去陪着温雾屿。
旺财嘴里叼着玩具,兴高采烈找温雾屿玩儿。
温雾屿坐得时间久,腿麻,刚站起身就阵天旋地转,他把手里飞盘扔出去,身体往后倒。旺财撒欢地追,根本没注意到他。
温雾屿怔怔,问:“什意思?”
“已经很顺利成长,中途没有发生任何意外,性格不错,人缘也不错,”扶曜温润而泽地说:“觉得老天爷对挺好,他还把你送到身边,所以幼年时经历对来说不值提。雾屿,你不要胡思乱想,人有时候情感丰富、想象力丰富,容易让自己陷入无边无尽困苦当中——有什疑虑你可以直接问,知道吗?”
不远处旺财叼住飞盘,快快乐乐地调头回来,扶曜眼皮子撩,把狗瞪回去。旺财看得懂扶曜指令,狗胆子又怂,耷拉着尾巴坐到后院出入口,替两人守着门。
可以说悄悄话。
温雾屿有太多想问,刚开始怕扶曜抵触,不敢直接说。现在看来,他心态比自己好。
但温雾屿没机会摔倒在地,总会被扶曜接住。
肢体触碰时,彼此心跳频率太熟悉。
温雾屿自调侃,“哥,你说这样多来几回,是不是可以去拍偶像剧?熟能生巧啊。”
扶曜不搭理温雾屿舌灿莲花嘴,凝视着他迷茫双目,蹙蹙眉,问:“怎脸色这差?”
“直都这样,”温雾屿晒笑,“病秧子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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