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雾屿眼泪怎都擦不干净,扶曜说句他就心酸回,他只能道歉,说对不起。
“你第趟来漳州岛,在船上就认出你,”扶曜松开温雾屿脖颈,上面有淡红指引,他为此着迷,“那会儿就想啊,这次捆也要把你捆在身边,寸步不让。”
温雾屿眸光潋滟,他喉中呜咽,双唇细颤,烂泥中,有颗深埋已久种子正在破土而生。
“哥,”温雾屿俯身亲吻扶曜,“永远都不会走。”
下去捞人,他闹出动静太大,惊动附近钓鱼大爷。
“那大爷看就相个神经病,要死要活发疯,扔鱼竿就来拉。跟他吵,让他放开,得下河。他就骂,骂身体发肤,没事找事,他让滚蛋。”
温雾屿正处于水深火热中,他眼皮跳,揶揄调调跟着呻吟起哼唧出来,“哎哟,点呢?”
“听出来?”扶曜手掌贴着温雾屿小腹缓缓往上,掐住他脖颈,没用多少力道,但看着很刺激,“当时是真恨你,以为们都这样,你至少会给留个余地,可真没想到你点都不留情面,跑得干脆利落。”
温雾屿好像喘不上气似,他说对不起。
“满世界找你,又得赶火车来照顾爷爷,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两半。实在没办法,去报警,刚走到派出所门口就收到你消息。当时蹲在派出所门口又哭又笑,你知道那场面有多滑稽吗?”
温雾屿快被自己憋死,他终于吐出口气,不知死活地挑拨:“又像个神经病?”
扶曜磨着后槽牙,掌心用力,恶狠狠地来下。
温雾屿惊呼声,只觉五脏六腑被捅破似,他不敢造次。
扶曜凶完又心软,他抚摸温雾屿脸,抹掉他泪水,“被你来回折腾,什想法都没有——雾屿,活着就好,只要你活着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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