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把话说完。”温雾屿哼哼唧唧地低骂句,挺含混,扶曜没太听清。
“说什?”扶曜问:“你骂呢?”
“是,骂你,”温雾屿想逃没逃开,语调都变媚,“你当时……当时直跟身后?”
扶曜点头,他很喜欢温雾屿这种时候强调,于是指尖愈发灵活地探究着切。
那天也很凑巧,扶曜掐着高三生返校时间也回趟学校,他名义上归还图书
“嗯,”温雾屿觉得痒,他动动,又往扶曜怀里黏,“然后呢?”
“当时很惊恐,知道只要离开华朝市,跟你大概这辈子都见不到面,你甚至都没有记住。”
“这不怪,”温雾屿辩驳,“上哪儿去认识你!”
“是,”扶曜失笑,继续往下收:“学长告诉高三生还会返校,刚好就是要离开前天,觉得大概是老天爷看挺真心诚意,它给最后次机会。”
扶曜手滑到温雾屿后腰,不轻不重地捏,把温雾屿捏得酥酥麻麻。
真宝母子挑拨离间下降到冰点。温大仁总是拿温雾屿妈妈过去那些事儿刺激他,有其母必有其子话术直挂在嘴边,他骂温雾屿白眼狼,讽刺他也是个贱骨头。
那时温雾屿还年轻,这些话他听进去,精神内耗很严重。所以除学习,他分不出多余心去兼顾其他。
扶曜却安慰他,“雾屿,这事怪。”
温雾屿微怔:“什?”
“当时认为自己前路迷茫,举棋不定,不敢向你伸出手。渴望你,又觉得们是两个世界人。”
最后机会,大概就是那天晚上。
“上来就玩儿约炮,”温雾屿揶揄,“哥,你还真是不鸣则已鸣惊人啊。”
扶曜收下温雾屿调侃,他不要意思地抿着唇,看上去挺羞涩,“开始没想约,没往那方面想,确实是情急之下对策。”
温雾屿嘶声,他心念转,手往后捞,攥住扶曜贴在自己腰下密林处手指,“现在别弄!”
扶曜充耳不闻,“雾屿,你有反应。”
“是。”温雾屿不否认,“们那会儿确实是两个世界人。”
于是在错时候遇见对人,他们蹉跎迷茫中错过彼此。
其实扶曜还是不甘心,他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同时也在找机会,他总认为他们时间还有很多,也能来日方长。
可事与愿违,没有什会在被消磨干净岁月中等你,包括人,也包括机遇。
扶曜有下没下地抚摸着温雾屿肩胛骨,“实习在高考第二天结束,本来能在华朝市多留两天,可是爷爷受伤,留不住,买第二天火车票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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