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去放,藏严实,别让看见。”温雾屿提高些音量,他皱着眉问:“跟着干什?”
扶曜被冲脸,觉得身心都舒坦,他狡黠下,问:“雾屿,你生气?”
温雾屿嘴硬,板着脸说没有。
扶曜笑笑,指着箱子,又问:“想看看吗?”
温雾屿在扶曜引导下,心里产生波动,惊遽间又硬生生压下去,“不看,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爱好。”
扶曜从善如流地说:“不舍得扔。”
温雾屿眼皮子蹦跶地更欢,“你宝贝啊?”
扶曜毫不避讳地说:“嗯,是宝贝。”
温雾屿没心思顾及其他事情,他想起扶曜白月光,又觉得怪异——显摆得过于明目张胆,不太像扶曜行事作风。但温雾屿脑子被酸醋浸泡着打七八个结,想不通其中关键,他皮笑肉不笑地揶揄,“不让你宝贝继续晒晒太阳吗?你想抱着它去上班?”
扶曜手掌还抚在上面,笑着说:“不晒,晒久怕掉漆。”
温雾屿潜意识是慌张,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要慌,只能尽量不自乱阵脚。
扶曜举止自若,他费尽心思行为下又带很大真诚,端着木箱在温雾屿面前转晃悠几圈。
温雾屿尽量无视,奈何扶曜存在感过于强烈,他终于没忍住人,“哥,你箱子里藏什?”
扶曜坦然自若地说:“几件旧衣服。”
就这?
“这不算隐私,”扶曜笑意收敛点,他看上去有些难过:“也不是别人。”
温雾屿在这方面总是能被扶曜精准拿捏,看不得他有任何失意情绪在身上,又哄,垫着脚尖搂上去亲,“哥,你不要这样,没有别意思。”
扶曜抿着嘴角问:“那你什意思
温雾屿语塞:“……精贵。”
扶曜抬手捏温雾屿脸,指尖带上木头独有清香,“有你矜贵吗?”
温雾屿不让扶曜捏,脑袋微微偏,躲开,他兴致缺缺地转身往竹棚下走,“现在活得糙,就喜欢晒太阳,能补钙,坏不。”
扶曜跟着温雾屿走过去,竹棚底下遮阴,很凉爽,避开太阳,两个人影子也不见。可温雾屿转身就能看见扶曜,他气不顺地问:“你怎还不走?”
扶曜拍拍木箱,“先回趟房间,要把这个放好。”
温雾屿又问:“谁?”
扶曜想想,说:“不是。”
温雾屿眼皮跳,根筋直冲天灵盖,他压根没往别处想,说句哦。
扶曜没把失落感摆在脸上,轻轻叹声气。
温雾屿觉得扶曜反应很奇怪,他想想,又干巴巴地问:“旧衣服还留着呢?怎不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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