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骂,骂是你。”
扶曜洗耳恭听,“怎骂?你先告诉,有个心理准备,回去就给爷爷磕个头。他是不是还想拿棍子抽?也行,抽两下能解气。”
温雾屿摇摇头,低声说:“爷爷没生气。”
扶曜轻声笑,“他是舍不得对你生气。”
温雾屿含混不清地说嗯,又是欲言又止神色。
温雾屿低头不说话,他在想事情,很入神,瞎摸手却依旧不消停。
扶曜想想,顺势说道:“条件不好创造,家里就这大个院子,们不管躲去哪里洗澡,都会被爷爷看见。”
温雾屿抿抿嘴,他情绪不高,“爷爷已经看到。”
“什?”
“哥,”温雾屿像只只刚睡醒猫,他收回指尖,攥着扶曜衣服,把自己下唇咬红,显得格外乖顺,“刚刚给你出个柜。”
弄。”
“没事,”温雾屿不依不饶地靠近,特别粘人,“弄脏起洗。”
“老房子可没有洗鸳鸯浴条件。”扶曜说归说,没舍得离温雾屿太远。
秋老虎尾巴息尚存,扶曜干活,满身是汗。温雾屿没碰到他脸,倒是阴差阳错地摸到他腰。指尖悄无声息摩挲,从后往前,路泥泞且湿润滑感,落在健硕又结实腹肌上。
真性感。
“雾屿,你有什话,次性跟说完,”扶曜耐心地引导,打趣地说:“大老远看见你过来,脸色不好,以为爷爷要拆散们,吓跳。”
温雾屿有点累,他语速缓慢,“跟爷爷聊下午,他跟说很多事情,信息量有点大,消化不——该怎跟你说呢?”
扶曜笑笑,“没关系,们时间多,件件慢慢说。”
温雾屿娇气撒给扶曜看,他站会儿,累,话没说句话,让扶曜找个前不着村、人烟稀少地方,这里良宵好景、视野广阔,正好谈心,于是安安稳稳地坐下
扶曜没有太大反应,他好像早就知道似,“然后呢?顺便把自己也供出去?”
温雾屿愣,“你是不是早知道?”
“对,早知道,”扶曜捏住温雾屿下颚,轻轻往上抬,吻他唇,“那天晚上是故意给爷爷看。”
“……”温雾屿愤愤不平,他舌尖往回收,不让亲,眯缝着眼看扶曜,“你胆子真大!”
“爷爷骂你?”
就这种时候,温雾屿经常遗憾自己是个瞎子。
他微叹:“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能洗。”
扶曜在温雾屿身上心思很敏锐,两三句话就能听出他心事重重内核,“怎?你有心事吗?”
温雾屿没吭声。
扶曜又问:“雾屿,你是不是有话跟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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