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己把裤子脱。”
温雾屿说好。
他动作慢,刚脱半,紧贴脊背门板突然发出猛烈震响,伴随骂骂咧咧地声音,里外形成鲜明反差。
褚琛把门敲得震天响,他气急败坏地骂:“让他妈谁自重!”
旺财在院子里叫声,除此之外,再没人搭理他。
扶曜喘着粗气说:“想要你。”
温雾屿笑着洋洋得意,“不给。”
“你说不算,”扶曜手搂温雾屿腰,把人固定住,另手接温雾屿裤带,“他碰你哪里?”
温雾屿低吟声,即便看不见,目光依旧千娇百媚,他舔扶曜耳垂,带着潮热气息说:“不告诉你。”
扶曜磨着后槽牙。
远。
温雾屿这瞎子,倒挂着还不老实,他冲褚琛方向做口型。褚琛身经百战,他看懂,就四个字——
谢老褚。
“操!”褚琛鸡皮疙瘩起身,酒醒透,登时醍醐灌顶,他蹦三尺高,指着两人消失方向喷:“拿当工具人给你二位助兴呢!狗屁!”
褚琛咽不下这口气,他顾不粘上衣服泥巴,紧随其后地跟上。扶曜脚步太快,早进屋,房门紧锁。
温雾屿像极离水缺氧鱼,他极力扬起脖颈,张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,随着扶曜闷哼,两人再度体验回,久违、极致快乐。
褚琛作为在场之外第三人,真成助兴工具。但局外人直站在门口也烦,扶曜怕温雾屿放不开。
温雾屿像只海螺,海水灌入身体,浪潮咸湿,流向海洋时,又自由奔放。他如痴如醉地享受,突然又被扶曜咬住耳垂。
他声音带着火,破开温雾屿耳膜,“雾屿,让他走。”
温雾屿神魂颠倒地颤颤,他艰难吐出口气,说
温雾屿又添油加醋地说:“你往里摸摸,看哪里不样。”
扶曜有求必应,他手从下衣摆往里探,仔仔细细地摸,手感熟悉,哪里都样。他喟叹:“滑。”
温雾屿觉得有些痒,低低笑,又问:“哥,火烧得够旺吗?”
扶曜没回答,他们唇齿交缠,分开间隙,有透亮丝线,“雾屿。”
“嗯?”
扶曜直接把温雾屿顶在门板上,他理智被熊熊烈火烧穿,所剩无几,烧得欲望目然。
温雾屿后腰不知磕到哪儿,有点疼,他扭扭。扶曜以为温雾屿要躲,行为愈发蛮横。
温柔羊羔脱层皮,是头饿狼。
扶曜欺身向前,舔舐温雾屿双唇,不解气,露出齿尖咬,咬破黏膜,血慢慢往外渗透,他们彼此吸吮,仍不解渴。
温雾屿胆大不要命,还在刺激扶曜,“哥,不是六根清净吗?现在想干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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