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话说还少吗?”
“做爱时候吗?”扶曜笑笑,不为所动地说:“那个不算。”
这时从远处驶来辆拖拉机,司机大爷中气十足地冲扶曜打招呼。扶曜点着头往后退半步,他在漫天黄土尘埃下,在混着劣质发动机轰鸣震动声中,听见细微而柔情似水话,它流淌进血液里,在十年前惊鸿瞥瞬间,就成自己身体部分。
“哥,”温雾屿说:“想你。”
”
“哦,”温雾屿又说:“那你还打算回来吗?”
“饿?”
“是啊——”温雾屿拖着长音撒娇,“饿死。”
扶曜有点脱离,说话声音很轻,听上去像讨哄似,也软,“还有呢?”
“小可爱被人带走,没人陪玩儿啊,”温雾屿装得听不懂,“太无聊。”
“人家两个谈恋爱,你就别凑热闹,”扶曜轻蹙地笑,他顺着温雾屿地话说:“无聊就睡觉,睡到晚上就回来。”
“哥,”温雾屿轻飘飘地说:“晚上就不无聊吗?”
这声音冲破耳膜,在扶曜大脑皮层转圈,带着刺激畅享,挑逗多巴胺分泌,是温雾屿惯用避重就轻手段。
扶曜轻叹声,“雾屿,想从你嘴里听句好话怎这难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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