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
天有点热,屋里电风扇嘎吱地吹,温雾屿露出半张脸,嘴在被子下,说话声音闷,听不出是不是混杂着自身情绪,“哥,觉得你挺喜欢他。”
扶曜没否认,他伸手关床头台灯。
“别关。”温雾屿把他拦住。
“怎?”
“本来就瞎,”温雾屿低眉,情绪寡淡又颓丧,“再关灯就彻底看不见你。”
“不放,”扶曜探手钻进他衣服捏,掌心摩挲着滑嫩皮肤流淌,“你们俩回忆过去——回忆到头上?”
“是啊,回忆你心有所属人,”温雾屿坦然承认,丝毫不回避,他拿捏着腔调似乎很好奇,“那人长什样子啊?”
扶曜偏头看温雾屿,表情特别奇妙,他把人放到床铺上,扯开床头柜抽屉,拿出面小镜子杵在温雾屿面前,似笑非笑地说:“来,照照镜子,你头发乱。”
温雾屿莫名其妙,“啊?”
扶曜只让他看眼,镜子又收回去,颔首笑,不说话。
扶曜直觉不对,顿时如临大敌,他扛起温雾屿往房间里走,“月亮挂天上跑不,每天晚上都能陪你赏。雾屿,你有话要是不想直说,们就关灯睡觉。”
“光睡觉?”
扶曜轻笑声:“干点别也行。”
温雾屿蹬腿,又看眼扶善国房间门,压着声音说:“你放下来!”
“放你下来?看你插上翅膀马上又能飞,”扶曜心惊胆颤地揶揄,“不是说哄爷爷吗?怎感觉你被他洗脑?”
这招对扶曜很管用,他心拧,只能顺着,“好,不关。”
房间里突然陷入沉默。
温雾屿知道自己跟扶曜镜花水月关系似乎没立场过问太多彼此过往,可是他心里泛着酸水,总忍不住胡思乱想。
“哥,”温雾屿又说:“你对他也是见钟情吗?”
“见钟情太频繁叫滥情。”扶曜眼睛藏在阴影下,看不太清,“雾屿,这是你第二个问题。”
温雾屿心里突然‘嘎达’响,某种呼之欲出念想闪过,还没想明白呢,他又觉得荒唐。
扶曜却打断温雾屿思路,“你对他很好奇吗?”
“谁?”温雾屿眨眨眼,“你白月光吗?”
扶曜无奈,“雾屿——”
温雾屿狡黠笑,他脱鞋子,往被窝里钻。
“什叫洗脑?”温雾屿反驳:“们是聊天。”
“聊什,畅享未来?”
温雾屿阴阳怪气地说:“回忆过去。”
扶曜双手抓着温雾屿腿,抬脚揣上门,他扬起下颔在温雾屿脖子上咬口,“雾屿,把锁拧上。”
“你真是属狗!”温雾屿气气哼哼,边骂边照做,又说:“放下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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