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家人张牙舞爪地想要钱,就嗓门大而已,不禁吓,”扶曜说:“就像在老刘那件事里样,你不接受和解,让他们上法院起诉,把费用和后果给他们列遍。”
“他们上公司闹事呢?”温雾屿说:“影响不太好。”
扶曜轻蹙笑,“雾屿,他们再闹,你默不作声地花点钱走黑路。很简单,专挑他们在意人和事下手。吓唬过,就不会过于嚣张。然后在他们没反应过来之前,把调解书签,这件事就结。”
恶人要用恶人治。
温雾屿不说醍醐灌顶,思路倒是打开,“明白。”
唇,打开拉罐啤酒,“你最厉害。”
本正经滤镜碎得很快,褚琛起身鸡皮疙瘩。
“什声音?”扶曜问。
温雾屿睁着眼胡说八道:“渴,喝可乐呢。”
“空腹别多喝,对胃不好。”
“嗯,”扶曜又说:“关于那个女孩、关于这家人,你先把信息收集齐全,不能稀里糊涂地去对线,不然只剩吵架,永远没完没,也容易落下风。”
温雾屿悄无声息,言笑晏晏。
扶曜愣:“怎,你听说话吗?”
“阿曜,”温雾屿问:“买好船票以后跟你说,你来接吗?”
“嗯,接。”
温雾屿笑着说好。
扶曜进入正题,“这家说难缠其实也好解决,雾屿,你打算给钱吗?”
温雾屿目光冷冷,他说:“出于人道主义关怀,这钱定会给,但不可能给这多——哥,谁钱都不是大风刮来,不吃亏。”
“好,就按你心里标准,咬死别松口。”扶曜顿顿,条理清晰地继续说:“不管是哪里调解员,他们打着公平原则,其实心里那杆秤还是会偏向胡搅蛮缠人。不是说理智偏向他们,而是在尽快结束工作思想前提下,能少麻烦就少麻烦。好说话人他们更容易引导,也更好提出条件,柿子专挑软捏。所以你态度定要强硬。”
“嗯,”温雾屿听进去,“还有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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