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老头警惕,“小子,你想干什?”
警察反应快,相当配合,点头说能。
刘老头怒火中烧,猛地蹿起,指着温雾屿骂:“你他妈谁啊!?”
扶曜不动声色地踢老头脚:“坐下。”
温雾屿把自己脸上伤口亮出来,还是很明显,“谁?就是个过来旅游路人,你拿刀刺时候怎不想想是谁?”
刘老头吃瘪。
看来警察已经吓唬过老头。
扶曜端着脸慈悲为怀笑,说:“放心吧刘叔,事情处理好,你不用坐牢。”
温雾屿是跟在扶曜后面进来,他像个闲杂人等,挑把椅子坐下。
刘老头听扶曜这话,明白怎回事,他如今人在派出所,气焰没那嚣张,虚着脸地直接问:“他们能赔多少?”
“五万。”
以才僵持到现在。”
温雾屿看眼扶曜受伤手,又想摸摸自己脸上痕迹,“那现在好办吧?”
扶曜捏住温雾屿手腕,轻声细语地说:“雾屿,别碰。”
温雾屿来兴致,冁然笑:“扶书记,需要帮忙吗?”
“嗯,”扶曜没拒绝:“事情办好,给你发锦旗。”
温雾屿转头问警察:“报案流程怎走?”
警察假模假式地拿单子让温雾屿填。
温雾屿捏着笔,看着刘老头,意有所指地刺激他:“不是谁都能套近乎。”
刘老头梗着脖子豁出去,“你他妈爱报不报,就你伤,还不够喂蚊子,老子大不进去蹲几天,出来后该干嘛干嘛!”
“哦,是吗?”温雾屿扔写字笔,架着腿往椅子上坐,说:“你是不是在跟他们讨钱。”
刘老头直接拍桌,“不可能!”
扶曜没耐心,冷眼相对。
于是轮到温雾屿出场,“警察同志,要报警。”
在旁看热闹警察愣愣,“啊,报什警?”
温雾屿抬手指,直接对着刘老头脸,“这人拿刀捅,受伤,能报警抓他吗?”
温雾屿收到过不少五花八门礼物,就是没锦旗,荣誉感下上来,“好啊。”
两人换套衣服重新回去,掰扯道理地方从乡z.府调解室挪到派出所。这会儿已经快晚饭点,扶曜和温雾屿都不急,老刘急得要心梗。
项目负责人也在派出所,跟扶曜熟,见面点头算是打招呼,“扶书记,你伤不要紧吧?为们这事儿,真是麻烦你。”
“应该,”扶曜不卑不亢地接话:“这是工作,也不完全是你们事情。”
刘老头看见扶曜进来,不问他伤,直接打感情牌:“阿曜!你跟警察说几句话,是看着你长大,你不能让坐牢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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