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雾屿是,扶曜也是。他们没尝出滋味来,瘾也没过够,既然都到这个地步,敞开玩儿呗。
温雾屿偏头,有点不耐烦,“你弄不弄啊?再墨迹咱就散伙。”
扶曜已经把话说出去,再收回来不合适,他硬着头皮,心下狠,没把握好力度,十分粗鲁。
“操……”温雾屿咬牙切齿,额角青筋,bao起,“你会不会啊!”
扶曜也难受,他被逼出身汗,登时进退两难,“你放轻松!”
“放不!”
扶曜蹙眉,问道:“怎弄?”
温雾屿正在享受痒入心尖颤栗,反应不及时,“嗯”声,表示困惑。
扶曜轻轻地摁在淤青之上。
手劲儿不重,可是也疼。
“嘶!”
,包装没拆,“买。”
“…哦,”温雾屿不知道他什意思,很客气,“要AA吗?”
扶曜摇头,说不用。
“行,”温雾屿相当大方,“那房费结。
扶曜:“……”
“那怎办?!”
温雾屿开眼界,他叹为观止:“你问呢?哪儿知道!”
扶曜没有花活,直来直去,甚至连前情提要也没有,“那自便。”
温雾屿差点晕过去。
于是第回从开始到结束,可谓转瞬即逝,不仅时间短,过程也相当滑稽且鸡飞狗跳。
扶曜契而不舍,“怎弄?”
“哦,”温雾屿波澜不惊地回答:“爸踹。”
扶曜有点心疼,“他为什踹你。”
温雾屿得意地浅笑:“因为揍他宝贝儿子。”
“……”扶曜悄无声息,好像马上就要熄火似。
当真是次约炮啊。
宾馆床榻意外柔软,跟温雾屿身体样。
扶曜将温雾屿翻身,让他背对自己。刚刚试几回,都不太顺利,扶曜磕磕绊绊地摸索,想寻找其中门道,总算琢磨出点手感——这姿势适合新手。
温雾屿脊背线条流畅,没有多余赘肉。他骨秀神清,皮肤瓷白,又带着副稚气未脱软嫩。
扶曜被迷晃双眼,他指尖点着朝下摩挲,突然停在温雾屿腰窝处,那里有块紫里透黑淤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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