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锦洲咬牙又看两眼,最终头也不回地冲进浴室。
原本温馨激.情平安夜,却变成个人冷水夜。
冷静下来顾锦洲重新把许闲停箍进怀里,泄愤似地轻咬口那只洁白手背,又放在手里捏捏:“这次就放过你。”
,震得门板哐哐响。
干柴烈火,触即发。
顾锦洲面不改色地打算朝前走,许闲停突然竖起耳朵听听,天真地问:“怎,难道是打雷?”
许闲停眼神还是迷糊着,但手已经捂上顾锦洲耳朵,轻声道:“好啦好啦,锦洲别怕,在呢,不听不听。”
顾锦洲看着眼前迷迷糊糊地小兔子实在是忍俊不禁,他加快步伐往房间方向走,远离砸门声音,他才回道:“好,听你。”
彼时许闲停早就软身,两只手也垂在顾锦洲肩膀上,滚烫脸颊蹭蹭顾锦洲肩膀。
短短几分钟路程,许闲停由亢奋激动转变到安静熟睡。
撩老攻身火,却又不负责任地睡过去。
许闲停被顾锦洲轻柔地放在床上,看着洁白床上躺着人,白皙精致脸无意识地蹭蹭柔软床单,睫毛轻颤,最后归于平静。
喝醉酒人说话啊,真是半个字都不能信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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