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挺不负责,”顾锦洲分析道,“白睡人家却不想负责,这种行为大概率会被认定为渣男。”
“不渣!”王磊面红耳赤地辩驳,随后又察觉到露馅,急忙补救,“不……不是,朋友不渣,因为那也是他第次啊。”
王磊毕竟也是第次,而且还是跟个男……他不知道发生这件事情该去如何处理,是跟人告白在起还是只当作成年人生活调剂。
“嗯,你朋友不渣,”顾锦洲语调拖地长,双眸微眯,“从那件事情发生后,你……朋友有主动去找他吗?”
“找,”王磊垂头丧气道,“昨天去找,但到他家门口,他外婆告诉那人已经走好几天。”
是庄稼人最爱看场景。
王磊玩会儿,也主动拿起木锹铲谷,动作虽不流畅,胜在力气大,小伙子不聪明但有劲,两个人忙活起来显得热火朝天,干劲十足。
王磊铲铲停停,余光瞟着顾锦洲,几次鼓起勇气想要开口,却又下像霜打茄子样蔫头,鸵鸟样闷头,来来回回,顾锦洲终于注意到他反常。
在王磊又次抬头时候,他收起木锹,漫不经心地倚在木锹上,懒散道:“你是有什想说?”
男子汉大丈夫,磨磨唧唧地像什男人,口气问完不就好。
“嘶——那看起来他是生气啊,”顾锦洲换只手拿木锹,随意地把玩着木锹,“可能是察觉到你朋友没有担当。”
“哪里没有担当……”王磊语气越来越弱,声音像是从闷罐子里传出来,“只是……”
王磊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,选择做缩头乌龟藏在壳里,以为这样就可以不用面对,等到时间过去,也就能把这件事情忘干净。
可是谁知道王磊不仅忘不掉,还日夜回想着那晚情景,他其实并没有喝断片,只是酒确实喝多,酒精麻痹神经,切都是遵循本能动作,是他靠着酒精干
王磊眼闭心横,但就在刚脱口时候勇气又瞬间散,小声嗫嚅道:“帮个朋友问下哈,绝对不是!”
顾锦洲挑挑眉,副请便表情。
王磊向顾锦洲方向凑近些,“就是朋友和他朋友起喝酒,喝迷糊以后不小心睡他朋友,还是才刚认识不到半个月男性朋友,这样情况意不意外?”
顾锦洲又挑挑眉,不置可否。
“看来确实很意外,”王磊烦躁地抓抓头发,但只能抓到手刺发,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他好几天,现在终于说出来,心里却变得更加烦闷,“然后睡完……朋友睡完后直接拔杆无情,早上醒来后趁人家还没醒时候逃走,还直不敢联系人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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