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西宁死不承认,反驳道:“没有。”
严叙据理力争:“有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有。”
“没有。”
临近结束通话之际,徐桥忽然说:“谢谢你。”
严叙却不领情:“你应该和道歉。今天是和西宁纪念日。”
徐桥怔,又哇哇地说着什。严叙果断挂断电话。
柯西宁幽幽道:“今天什纪念日?怎不记得?”
严叙想想,道:“小琉璃首映?”
?”
“不是,是真担心那小孩。”徐桥话到半路,停顿片刻,冷笑着反将军,“难道你不也是?柯西宁在你身边吧,打扰到你们,所以你才那不耐烦?”刚才那亲脸动静那响亮,几乎近在耳边,徐桥又不是聋子,怎能听不见。随便推算,就能猜到他应该是打断严叙好事。
徐桥很早就知道柯西宁和严叙和好事。
严叙和柯西宁和好之初,恰好是徐桥与文曲意吵架之际,此人似乎完全忘却当初兄弟喝酒排解心中不畅时光,也忘曾经把鼻涕把泪地抱着树喊“西宁,不要离开”可笑场景,置他们患难与共兄弟情谊不顾,那段时光春风得意不说,竟敢以过来人身份对他进行语重心长谆谆教导,告诫他“伴侣之间还是不要吵架,他和西宁就不吵架,他们有矛盾只会选择和平地沟通。”
徐桥冷笑不已,气到他好久没和严叙联系,前段时间好不容易因为皮皮事找上严叙。
“……”
如此重复五六遍后,柯西宁先破功忍不住。他哈哈大笑道:“严叙你……好幼稚啊
柯西宁并不买账,他无言以对地吐槽道:“这算什纪念日?”
严叙又说:“和好日。”
柯西宁没明白。
严叙道:“虽然不知道出于什原因,但……西宁,前两天你好像在和生闷气。”
确在生气,严叙用词还挺准确——生闷气,独属于柯西宁所有方式,电话照常接,视频照常聊,短信、微信照常发,也没刻意冷战。可严叙就能感受到柯西宁又把他推远些。
“确是你打扰到和西宁。”严叙淡淡道,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徐桥吸气呼气吸气呼气。
他闭闭眼睛,退步海阔天空,这仇来日再报:“行,是错。警方说皮皮是离家出走,不是走丢,有可能会自己回来,所以暂且不备案。记得你有这方面人脉……”
气氛沉静些。严叙摆明会帮徐桥找孩子,他语气镇静地出几个可靠法子,也让徐桥焦灼心稳定下来。没过多久,徐桥便说:“那就这样吧,挂电话。出去找曲意和孩子,顺便低头跟他认个错。”
严叙道:“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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