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西宁以为这件事就这
不尴不尬地过去
，他又看眼手机，严叙依然没有给他任何回信。他有点急，刚想开口告辞，就听到“哐当”
声，付琰
手机屏幕被砸得稀巴烂。
这是最新款某水果手机，国行还未发售，还是付琰托人海运过来，没用两天，就被主人摔成摊废铁。
“老子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老男人？”
付琰眉眼多抹狠厉之色。
他到底是富养出来阔少，从小锦衣玉食，暗恋他人可以排长队，根本受不表白被拒。
付琰脸被憋得通红，他没有直接回答，“
回答有或没有，对你来说，有区别吗？”
“没有区别。”柯西宁狠下心，给出答案。
付琰皱眉，掷地有声道：“那说有呢？柯西宁，就是对你有意思，你要怎回答？”
柯西宁没想到付琰被逼急以后，说得那浅显易懂、直截当。
“那……”柯西宁顿下，“对不起，只能拒绝你。”
发现。这个曲子来历还挺浪漫，是贝多芬写给他心爱之人。”
付琰神色有点复杂，他意外地说道：“你知道得还挺多。”
柯西宁笑道：“大音乐家不要瞧不起人啊，这是初中还不知高中音乐课本里提过。”
付琰郁闷地哦声，总觉得柯西宁已经猜到他心思，但看柯西宁表情，好像也没什变化。
柯西宁正色道：“付总，能问你个问题吗？”
要说喜欢，他估计也谈不多喜欢柯西宁。但被拒绝却让他面子和自尊心受挫。
“你冷静点。”柯西宁深知付琰并不是那没分寸人，只不过是被时不甘心冲昏头脑。他让付琰先冷静冷静坐下来，可付琰根本不理他。
“柯西宁。”付琰正色道，“你别给兜圈子，就
果然……果然……
虽然早能猜到是这个答案，付琰还是有些不甘，他手垂落下来，微微颤抖着，嘴上说却是另套。
付琰抹把脸，说道：“幸亏对你没意思，否则不是很丢脸。”
柯西宁明白这是付琰给自己个台阶下，他无意戳穿，便也随着付琰意思点着头，说道：“是啊，幸好。”
付琰像是什都没发生似，坐在柯西宁身边玩游戏。依然是消消乐，这盘他玩得很急躁，总是输。
付琰道：“你问。”
柯西宁有点犹豫，他迟疑地说道：“你之前说这首曲子只拉给听，是你唯观众，这句话有别意思吗？”
付琰被呛得要命，他拼命地咳嗽。
“没有……没有……”说几遍没有，付琰又忽然改口，换成“有”。
柯西宁问道：“到底是有还是没有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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