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当想到这点,严叙就极为感谢那天傍晚阴差阳错。只要有环出问题,他就有可能在高速路口错过柯西宁,无法陪伴他度过这段难捱时间。
柯西宁支着下巴,问道:“爸今天中午情况怎样?”
严叙怕柯西宁更担心,掩下部分更残酷事实,只说:“吃东西比昨天要吃力些。”
短短周,从能吃水果流食,变得越来越食难下咽,如今即便连水,也喝得极为困难。
柯西宁低头嗯声,他心里很清楚柯爸爸病情很严重,连医生都劝着回家休养,可以少受些罪。早就到无力回天地步,只不过自己不肯承认罢。
这连串对话后,两人陷入短暂沉默。
严叙看他,问道:“你有把伯父生病事告诉付琰吗?”
“说点。”柯西宁不明白严叙为什对付琰事那关心,“但也不是讲得很具体,就说家人生重病。”
柯西宁是个怎样人,严叙很清楚。
能把家里人事告诉另外个人,那就说明在柯西宁眼里,这人已经算是关系很亲近那类。
今天接电话时候,严叙有隐隐约约地听到些对话。
“不是经纪人。”柯西宁停止举筷,解释道,“是经纪公司老板。”
“付琰?”严叙皱下眉。
柯西宁有点吃惊,“你认识他?”
“不认识。”严叙说,“但是听别人提过。”
这顿饭吃得愈加食之无味。
严叙问道:“除你,你爸还有其他亲人吗?们可以试着通知他们。”
这话意有所指得太过明显,连严叙都试着暗示他,应该早点面对现实。
柯西宁低头,说:“没什亲戚,爸有个兄弟,不
以前只有个蓝宇,后来多个女助理。
现在又冒出来个经纪公司太子爷。
严叙很怀疑,如果来这座小城市那天傍晚,他没有去《风水大师》剧组探班,没有通过导演只言片语猜到柯爸爸病情,更没有在柯西宁最需要帮助时候出现在他面前,那眼前又会是番什景象。
最有可能,就是柯西宁会独自处理完关于柯爸爸这切。
等到事情慢慢过去,心底伤痕逐渐褪去。柯西宁也许会把这件事像树洞样告诉蓝宇,告诉助理,甚至是告诉付琰,都不会选择找他倾诉。
“嗯。”柯西宁说,“容雪休产假后,这段时间流程都跟着他。”
严叙看他,“他和你说什?催你快点回去?”
“那倒没有。”柯西宁摇摇头,“他就是问大约什时候回去。”
严叙忍不住问道:“那你怎说?”
“说不清楚。”柯西宁坦言道,“归期未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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