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他……”柯西宁说到这里,目光有些无助,“可他就要死。他以为恨他,可真不恨他,只是直催眠自己不要做像他那样人。那样对不起别人也对不起自己人生……可真不想让他死。真……严叙。”
他说非常语无伦次。
这不像平常表现得理智克制柯西宁,但却是他离婚后,少有地在严叙面前,卸开保护自己冰冷铠甲。
严叙轻叹。
他伸出手,把柯西宁拉进自己怀里。
司机刚开到高速,就发现堵车。严叙在车里坐片刻,心里担心柯西宁,没坐住,便下车个个地找过来。
幸亏柯西宁开是保姆车,在众车流中,很显眼。
严叙目光微凝,问:“伯父,出什事吗?”
“……”
柯西宁不愿将他家事说出去。除原来目睹过切街坊邻居之外,最解全部,就只有严叙。
“西宁、西宁……”
他声音略带急躁,真实得仿佛近在耳边。
柯西宁缓缓地睁开眼睛,往侧边车窗看去。
原来那道声音不是幻觉,而是真实。严叙本人就站在车门外。
他风衣被吹得簌簌地响动。
柯西宁搁在严叙肩膀处,鼻腔里充斥着他味道。那是没有烟草气息,但又属于严叙,独有味道。
严叙轻吻着柯西宁发丝。
“没事。”他不断地安抚着,“西宁,有在。没事。”
他对上严叙目光。
声音沙哑。
“严叙,不知道自己应该怎办。”
“不恨他。”
“但是也不像般儿子样爱自己爸爸。”
柯西宁皱下眉头,赶紧解除车门暗锁。
严叙拉开车门,坐到副驾驶位置。
柯西宁仍然皱着眉头,问道:“这不是高速吗?你怎个人在这里?”
“刚刚去剧组。”严叙说,“导演说你家里出事请假。”
柯西宁瞥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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