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大家都是这
过来
啊。”柯西宁想
想，认真道，“三分天赋，七分吃苦。没有天赋，就得多吃点苦头。”
日头快要落下之际，柯西宁和于倩雯终于走到山下。这剧组没几个女性，于倩雯走得慢，柯西宁也不急，没想到这走着走着就到最后头。
于倩雯回头
看，后面还真没人。
她有些心酸，说道：“要是以前沈老师肯定会等等
们。也不知道发生什，怎就疏远。”
柯西宁差不多猜到前因后果，但他也没辙，总不能跑到沈新南面前，把他和严叙感情史和前因后果都解释给人家听。那不现实，他也不会那做。
工作人员对着江喻飞吹口哨、抛飞吻，吓得江喻飞差点把脚上棉鞋拽下来敲人头。
自从徐蔚雨同意改动剧情后，剧本里又加整条回农村探望爷爷戏份。江喻飞那天开玩笑说，还得新找个群演供人家吃饭。实际上加这条剧情线，演员工资事小，真正大头在于寻找于剧本内容相似景地。心理医生爷爷住在偏僻乡下，他们就得按照剧本寻找个贴合地方拍摄新剧情。
幸亏原拍摄场地过去几公里就有个小山坡，住几户人家，征得人家同意后，《呓语》拍摄地就暂时挪到那处。
这属于意料之外情况，在山区拍摄总比在平地拍摄吃力许多。演员还行，摄像大哥每天扛着堆设备，柯西宁瞧着就觉得累，人家手里头还只有个空矿泉水瓶。
而于倩雯手里准备整瓶未开封矿泉水。柯西宁没喝，让小姑娘给走在旁边下山摄像大哥送去。
司机待在车里打盹儿。
于倩雯敲敲车窗，司机晃神，惊醒。她坐到副驾驶，柯西宁像往常样坐在后座。
她小声地提醒道：“司机师傅，快开车吧。”
这司机等候
天冷，但活更累。摄像大哥边扛着设备边用纸巾擦着额头汗，此时见到于倩雯手里水瓶，无疑是沙漠见绿洲、雪中见火炭。他接过矿泉水，扬起脸猛喝大口。
喝完，他随手擦擦嘴角，感激地说道：“谢谢你，也谢谢柯老师。”
于倩雯抿唇笑，她回到柯西宁身边，跟着他起下山：“哎，得亏这不是夏天。听几个工作人员说，有次进是个真人秀组，需要全程跟着吃力不说，那还是个大夏天，山上全是蚊子。”
“那确实。”柯西宁回忆说，“晚上可以咬腿包，第二天起来那小疙瘩红不说，还挺痒。不过有个泰国青草膏，涂上去倒是挺有效。”
于倩雯明白这是柯西宁以前拍戏经历过，她皱着脸，不免心疼道：“这也太苦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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