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上半年严叙拿金马奖之后,陪伴柯西宁时间越来越少,原以为结婚纪念日他们能好好聚聚,柯西宁还特意请天假,结果严叙还是因为工作太忙,而不之。
“这都七年。”蓝宇当起知心哥哥,劝解道,“哪能还像新婚燕尔样,次两次没来和你过结婚纪念日,这太正常,你也别想太多。”
柯西宁摇摇头:“真不是因为这个。”
蓝宇抬眸看他:“那你是因为什?你要说不出个二三,别怪作为娘家人却站严叙那边。”
柯西宁似乎有些难以启齿,他犹豫会儿,才字句地把这
静寂氛围在包厢里流转,柯西宁和蓝宇四目相对,却相对无言,还是蓝宇声嗤笑打破周遭僵硬气氛。
“来来来,莫不是昨晚温差大,你踢被子生病,所以说起胡话……”蓝宇贴着米白色小圆桌起身,脸对着柯西宁,试图用手背测量下好友额头温度,被柯西宁下拍开。
“没发烧。”柯西宁冷静地制止蓝宇行为,“是认真地在和你说这件事。”
蓝宇收起痞里痞气笑容,也认真地观察起柯西宁神情来,确定没在他脸上找到丝开玩笑痕迹,他坐回属于自己位置上,匪夷所思地看着柯西宁:“说你该不是因为严叙昨天没回家和你过结婚纪念日,所以你东想西想,怀疑他从来没爱过你?”
柯西宁垂着眼帘,慢吞吞地说道:“又不是那幼稚人,怎会因为这种小事而怀疑他。”
“……”蓝宇无语地想,听这语气,分明就是对严叙缺席结婚纪念日事耿耿于怀,还装作大度毫不在意模样,他这个口是心非家伙。
不过也是,这些年严叙对柯西宁好,蓝宇也都看在眼里,突然有点小落差也是正常。
还记得结婚第二年,柯西宁就读大四,边拍戏边读书,剧组学校两头跑,身体被拖累不少。上课期间他突发阑尾炎,疼得死去活来,晕倒在教室里,老师在讲台上也吓得半死。严叙不远万里坐飞机从片场赶过来,衣不解带地亲自照顾柯西宁。
蓝宇作为柯西宁最好朋友,执意要待在医院起照顾他,半夜出来解手,醒来看,病床被窝还是暖呼呼,那对夫夫却不在。蓝宇匆匆忙忙地找到医院小花园里,却看到虐死单身狗幕。
昏黄路灯下,公园小长椅上,柯西宁半眯着眼睛,懒洋洋地靠在严叙宽阔肩膀上,他们好像是在看星星,严叙怕柯西宁冷,还把毯子披在他身上。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严叙当时看柯西宁目光,温柔得能掐出水来。柯西宁说,严叙不爱他,蓝宇是打死都不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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