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过事后际鸣肯定会愤怒,可能会想要赔偿,甚至或许会揍他顿,那他自然有法子对付。
但是他从没想过,际鸣会主动提出离开。
际鸣却面色沉静地看着他,“先生,抱歉。”
晏沢脾气直不算多好,际鸣也确相信,只要对方想做,定有
被晏沢直言揭开心中芥蒂,际鸣脸色也难堪至极。
他是男人,不存在什担心怀孕问题,何况现在社会里,就算有夜情也不算稀罕事情,但是如果是以保镖身份,继续待在晏沢身边,际鸣免不会觉得难堪和耻辱。
作为个硬邦邦男人,却被自己长相漂亮雇主给上,心里怎可能不别扭?
甚至来到这套公寓,他都会想起那晚事情,自己是如何伏在对方身下喘息,如何随着对方节奏而摇晃,还有自己身上那些痕迹,到现在都依旧清晰得很,昭示着那晚发生荒唐事迹。
身体上痕迹会随着时间而消失,但是记忆却不可能就此抹去。
乍然被触及敏感得要命地方,保镖傻楞地站在原地,嘴唇翕张着,却是窘迫得说不出话来。
直到被雇主指尖重重碾压过其中处,他才抓着对方手,制止对方动作,“先生……”
际鸣趁机将西装收拢,脸上潮红显而易见。
晏沢听见他语气已经带着羞窘和隐怒,知道对方被自己撩拨得狠,于是干脆放他码,只得不甘地将手伸回来。
际鸣犹豫下,还是主动开口,“先生,觉得恐怕无法胜任您保镖职位,所以……”他停顿下,接着开口,“们解除劳务合同吧。”
“抱歉,先生……”际鸣不知道对晏沢说什,只能用惯用话术回应着。
晏沢却更加恼怒,他直接上前,死死揪住际鸣领口。
“说抱歉,然后就想拍拍屁股走人,际鸣,你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吧,只要想,有是办法让你混不下去!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,晏沢已经失去平时理智。
只要想到平日里可以随意呼来换去保镖,突然就要离开自己,还是在睡夜之后,他就觉得难以忍受。
“什?”晏沢以为自己听错,眉头紧蹙,脸色瞬间难看起来。
“们……虽然那晚上事情,只是个意外,但是已经无法再安心做您保镖。”际鸣沉声道。
“你想离开?不许!”晏沢冷冷地说。
“你凭什想走,就因为你被睡,觉得拉不下脸来继续待在身边?”说到后面,他几乎是低吼着,拳头握紧,指甲几乎陷进肉里。
只是有夜情而已,这不识相狗居然想要离开自己?晏沢几乎要气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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