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,大半夜找他过来,先是给他灌酒,又去拳场看比赛,接着回来又拉着自己陪酒不让走,又让自己喝下那种……助兴酒,害得自己差点就要出丑!
想到这里,际鸣神色变。
“先生,你明明知道那瓶酒……不正常,为什不提醒?”际鸣隐怒在心里,却只得压抑着声线沉声质问。
“哦,看你喝后才想起来,怎,你这是在怪?”晏沢语气变得冷冽。
“抱,抱歉……”际鸣逼着自己泄气。
唯值得庆幸是,随着那瓶酒打碎并晏沢受伤,他体内热气已经散去,只是麦色脸蛋潮红还未完全消弭,眸中水意也未散尽。
这样副春情半褪模样,某种程度上来说,其实更吸引人。
“你没看那瓶酒名字吗?那酒里有不下十种壮yang补肾药材,就算是半个yang萎,喝只怕也得满身大汗,所以……”
说到这里,晏沢足尖顺着际鸣衬衫里间隙处,伸进去,在里面结实腹肌上画着圈,“取名叫‘春欢’,这才不叫浪费大好春光啊。”
“你喝这酒要是不ying,才不叫正常男人呢,你说是吗,小处男?”
幸好晏沢被碎片割伤程度比较浅,并没有完全将那块碎片踩进肉里,际鸣迅速替他用生理盐水冲下伤口后,小心翼翼地将创可贴贴上去。
“先生……好。”
那只脚本来如白璧般无暇,形状也极为优美,道伤口赫然出现,仿佛白璧蒙尘,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。
晏沢坐在凳子上,看着自己脚被际鸣握着,对方正对着伤口蹙眉打量。
见状,他眸中闪过丝逗弄笑意。
愤怒本能促使他放在大腿侧边右手握紧拳,手背上青筋微爆,指甲死死掐进手掌心,
际鸣脸瞬间涨得更红,连耳尖都红透。
他不安又小心地将抓过雇主不安分伤脚,从自己衣襟内拉开,“抱歉,不知道……”
突然,际鸣想起晏沢在自己喝酒前说那句话。”送你,慢慢喝。”
言犹在耳。
他当时只觉得晏沢表情似乎别有深意,难道对方就是成心把自己当乐子逗弄?
接着,晏沢将那只受伤脚从对方手里抽出,在际鸣错愕目光下,将那只脚抵在他结实饱满胸膛处。
圆润白皙脚趾从保镖领口缓缓下滑,然后顶在下腹附近。
“你知道那瓶酒名字由来吗?”晏沢语气含笑,带着揶揄。
“什意思,不明白,先生……”
际鸣觉得很难受,却又不敢动弹,他想赶紧将地上碎酒瓶和红酒打扫干净,然后早点回去,想到方才雇主说那句话,他现在仍然面红心跳不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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