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你,又来,要说什就说嘛,就拿眼睛瞪,又不会读心术,你看能知道你心里说……唔。”
尾音未落,人就被他从轮椅上捞起来,缠绵吻铺天盖地将她封住,江城暗叹口气,眼下大约只有这个方式才能把她嘴堵住。
动作有些蛮横,唇瓣被吮得生疼。明霜拿手抵着江城胸膛,勉力想挣开,他此前没勉强过自己,这回竟发狠,要拼力道她完全占不半点便宜。
呼吸渐急,脑子被他吻得
他闻言,眸色立时暗下来。
欠乔清池人情是他心里最大个疙瘩,原本不想让明霜再和此人有交集,然而那种情况下,他帮忙自己又不得不接受。这种无力和挫败着实令人心生不快。
“这是圣旨,没有办法。从前欠他,往后会想办法补偿。”
说完,也不看她,沉着脸写公文。
这口气怎听怎不对味,明霜把书推,抿着嘴看他。
他慌忙把手抽回来,摸到手帕擦拭指尖,垂着眼睑心慌意乱解释,“没咬破……只是方才不小心染到朱砂而已。”
见他这表情明霜觉得很有趣,掩着嘴兀自笑阵,便取书接着看。
她是没动静,江城心头却浮躁难安,每回都是如此,莫名其妙地撩他,半途又副没事人样子回头忙自己,反倒让他浑身不自在。
勉强把胸口里燥热压下去,他提笔在纸上书写,不多时,又见明霜把脑袋凑过来,双眼睛在旁滴流滴流地打量自己。
“怎?”
“又摆张臭脸,每次都这样。上回在明家也是,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呀?”
江城搁笔,略有几分无奈:“不是……”
“你还不是?讲真,别不说,在这事儿上你从来都不如乔清池。”明霜也不去看他是什神情,信口胡诌道,“虽然他这人人品不好,可是那会儿次都没跟摆过脸,有什心事也同讲,无话不谈,哪像你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她看到江城已经停笔,转过身神色平静地似乎在等她下文。
明霜不动声色地往后退退,小声嘀咕道:“干嘛呀,这样看着,又没说错。”
她轻声问道:“乔清池和宜春婚事,是你出主意?”
江城笔尖顿,目不斜视:“不全是。那日圣上想给宜春指婚,问乔清池如何,只说句‘他们从前认识,关系甚好’,于是这门亲事就给定下来。”
明霜闻言轻叹:“你不该这说……到底是他终身大事,此前该问问他意思。”
江城眉峰轻皱,“他还能有什意思?”
“人家毕竟帮过们啊。”她拉拉他衣袖,“你这做是不是有点儿过河拆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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