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窘，浅浅笑着点头：“好。”
他不敢开口问，甚至把这个当成
种奢望。而她居然直惦记着，这样
幸福失而复得，心中喜悦难以名状。
江城正欲说话，突然听得院外响起串急促脚步，桂婶气喘吁吁地跑进屋，大力推开门，声音微颤：
“不好
，官差来！”
“好看……”
她正打算笑，忽然又收住，不以为意，“不行，这话
听腻，不吃这套！”明霜拿手推他，“你说你喜欢。”
他只好颔首：“喜欢你。”
“你最喜欢。”
“最喜欢你。”
来点个头。
“霜儿。”
明霜也不吭声，慢条斯理地挪进屋，他在后面心虚地跟着。
“……困不困？要不要休息下？”
她别过头来瞪他，江城便不自觉往后退步。
她还没觉得满意：“要生世喜欢。”
“嗯，生世喜欢你。”
“没有‘嗯’！”
江城：“……”
明霜忍不住发笑，伸手去捏他脸，然后眉眼贴近他，轻轻拿脸颊在他唇边蹭蹭，“等你伤痊愈，咱们就成亲，你说好
？”
“你怎能这样！到哪儿都招蜂引蝶！”
他有口难辩，半晌才低低道：“没有……”
“还说你没有，从前和郡主眉来眼去时候呢？”她说起话来有理有据，“就知道，落毛凤凰不如鸡，现在都不是大小姐，你怎可能还对心意，见好自然会跟人家走。山里姑娘水灵灵，哪像，连路都走不好。”
江城几步上前，撩袍在她面前蹲下，“从没那想过，发誓……”言罢，又琢磨着开口，“她哪儿都不及你，模样也不如你好看。”
明霜抿抿唇，似有松口地望他眼，“好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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