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
想，又补充：“不过人前
规矩还是不能少。”
江城依言颔首：“好。”
明霜说完就笑：“这感觉好像在偷情啊。”
“……”他听着无语，说得这
不堪，还叫他好过？
姚嬷嬷刚要进门来，远远闻得屋里说话，很识趣地退出去。自打明霜被禁足以后，院子里来人就少，小丫头们很清闲，这会儿也不知各自跑去哪儿偷懒。抬眼
望，四下里空荡荡，独独见到杏遥背对着房门，低头正在扯手里柳条。
她有些不自在起来：“可是没有
好看呀。”
“对。”江城并不吝啬地点头笑道，“你最好看。”
见他这配合，明霜怔怔，反倒笑得涩然，头扎进他怀里，慢悠悠地折腾那个木雕。她脑袋蹭着他下巴，若有若无感觉，弄得他心头发痒。
“地上凉，别坐久。”江城别过脸，正欲抱她起来，明霜忽而轻声问道：“生辰那天怎不给？”
他手臂滞，半晌才回答：“雕得不好……”
…”
明霜气得发笑：“你！……”
他被揭穿之后样子显得很狼狈，手足无措地不知说什才好，慌乱之际，袖口中不慎掉出物，落在地上哐当声轻响。
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往身下看去，个小巧沉香木雕滴溜滴溜在桌脚旁打转。这东西江城再熟悉不过，他愣愣，急忙伸手就要去捡，明霜见状，时顾不得许多，赶紧俯身快他步握住，殊不料动作太急，人也从轮椅上摔下来。
她人尚未喊疼，江城已心疼不已，撩袍蹲下去抱住她，“摔疼没有？磕到哪儿？”
姚嬷嬷笑着走近她：“杏丫头这是怎？好好儿怎满脸怨气。”
杏遥转过身，见到是她，把柳条扔，不满道：“嬷嬷，你说小姐这是怎想？好人
明霜抬起头来看他，语道破：“是认为比不过姓乔？”
江城无奈地笑笑：“也许吧，属下本就身无所长。”
“他个只会动笔掉书呆子文弱书生也不怎样。”有心替他说话，黑也能说成是白，江城感到胸口有股暖流，于是埋首在她发间用力拥着她。
明霜拍拍他背脊，柔声道：“往后私底下，别叫小姐，也别称自己属下，行？”
“好。”
明霜笑着摇头，注意力全在那个木雕上，干脆席地而坐，捏在手上把玩。
居然雕是个人像，她翻来覆去打量，秀眉越蹙越紧，危机感瞬间涌上来，“是个姑娘？雕谁？你相好？”
江城忍不住发笑，低低道：“嗯。”
明霜扬起眉：“原来你相好这丑？”
“丑？”他微笑，“大概情人眼里出西施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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