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起脚,却见在几片落叶之下,掩盖着张方方正正东西。
那是……
拧紧眉毛,目光凝聚在那上面。
那是张白蓝为底塑料卡片,卡片正上方用隶书写着“盐城大学”,而在字下面,是张红底证件照。
照片里,明眸皓齿少女对着灿然微笑,眼角微微垂着,看起来很无辜。那张熟悉脸庞很明丽,难怪总听邱鹿说,她是历史系系花。
们到来也搅乱他们原本平静正常生活。心里对芦颀和阿颂是直有愧疚,如果现在能帮上什,那自然是很好。
想到这里,也蹲下身子,与阿颂起在树林里寸寸地翻找起来。
只是他说话也听不懂,也不知道他究竟丢失什东西,便只能凭着直觉和猜测。好几次摸到些看起来应该会蛮有趣东西,问他,可他却瞥眼之后就转过头去。
究竟是什呢?
太阳点点下山,树林里光线逐渐暗下来,温度也随着光线变化而逐渐降低,树林里变得森寒。
怎?你,你怎在这里哭?”
阿颂歪歪脑袋,清澈眼里写满迷茫。
他说话听不懂,说话,他也听不懂。
阿颂端详,歪着脑袋,浓密眉紧紧地蹙在起,似沉思似焦灼。
难道他想起什来?
照片旁边是两行字,行写着“历史学院”,行写着“温聆玉”。
如果再找不到话,就只能放弃。这里没有照明工具,晚上什都看不到,伸手不见五指,更何况是找东西?
俯在地上摸索许久,累得腰背酸痛。可阿颂还在不知疲惫地摸索着。
“明天再找吧,天黑,你该回家。”捶捶酸软腰,冲着兀自还在寻找阿颂说着,想要去搀扶他。
可阿颂倔强地打开伸来手,头也不抬。无力地叹口气,打算去找芦颀阿叔,让他来把阿颂带回去。
刚走两步,忽然脚下突,似乎是踩到什东西,与松软地面质感完全不同。
可好半晌,阿颂眼眸里思索又湮灭,取而代之是纯粹天真。他瘫坐在地上,面颊泪痕斑驳,对着比比划划,嘴里还念叨着听不懂东西。
“你是丢什东西吗?”迟疑着,虽然知道他听不懂,却还是下意识地问着。
阿颂急得拍打着地面,眼睛里又开始溢出泪水,匍匐在地上寸寸地摸索着。他脸上全是惊慌和绝望,不肯放过任何寸土地。
他肯定是丢什东西,才会这担心。
看他可怜兮兮,心里也很酸楚。说到底,阿颂是为救伙伴们才会叛离苗寨,落到现在这个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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