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他不会是……
赶紧走出房门,凭栏远眺。但视线被层层叠叠绿意遮盖,什都看不见。
什都看不见,什都不知道,才会让人更加心急。
承认,是心急,是担心沈见青。虽然也怨恨他,但现在担忧也是真。
人非草木,与他相处这久……他是
想到皖萤,不由看向房间角落。
昨天撒在角落里,她说可以驱虫药草已经没有,应该是昨晚被那些黑虫子给啃噬干净。
明明她说是驱虫,为什昨晚就来这多虫子?
是巧合吗?天底下哪里有这多巧合。还是说她药草根本就不能驱虫,甚至……甚至是有着其他用途。
不敢再细想下去,把香包重新收好,妥帖地挂回脖子上。又把皖萤给没有用完药草给收起来,不敢再撒出去。
过好会儿,冷静下来,理智才缓缓回笼。
红红被沈见青带走,怎可能会在香包里?而且香包贴身带那久,有什活物话早也就死。
深深地呼吸两口,再认真看去。
那虫依旧静静地匍匐在桌上,像溅上去红色墨水,赤秾血液。
但这回看清,那确是很像红红——但也就只是像而已。
高地。
慢慢地拆开香包。
这香包沿着包口被几圈线密密匝匝地缝在起,拆得很慢,有地方还得大力地拉扯开。
终于,香包被拆开,股药草苦香味扑面而来。
右手轻抖,把香包里东西全部抖落在桌上。
她是好心也好,包藏祸心也罢,这个东西都不会再用。
正在这个时候,听到远处突然传来声绵长又低哑芦笙曲调。
这乐声拉得很长很低,如泣如诉,哀伤得很,听得人心头难受,压抑得几乎透不过气。
这绝对不像是喜悦庆祝。
立刻想到已经出去天夜沈见青。
那个“虫”,分明是红红蜕下来壳!
伸出手指碰碰,触手干干硬硬,轻轻按,那虫蜕就翘起来。黑黑眼睛部分茫然地仰着,它看着不再恐怖诡异,反而有些滑稽可笑。
所以昨晚黑虫,忌惮是仅仅个虫蜕?
那如果是红红本虫呢?
终于对皖萤说,首领可以驱退虫群,保护苗寨有个清晰认知。
在片或枯黄或青灰药草之间,有个红色东西非常显眼,甚至可以说是刺眼。
“啊!”
还没看清,下意识脱口惊叫声,往后退两步,与桌子拉开个安全距离。
是红红!
只血红色虫匍匐在药草之间,由着周草枯死药草衬托,更显它鲜红如血,艳丽非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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