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子戎挠挠脑袋:“也没见过这样仪式,感觉不像是什节日庆祝啊,他们脸都垮着。”
邱鹿说:“你问问李遇泽,他看文献多。”
只得摇摇头:“也没有在文献上看到过砍火星仪式,或许是生苗独有节日。”
们来,几个苗民便起身,引们“入座”——实际上是席地坐下。
“徐子戎,坐你旁边。”说着,拍拍徐子戎肩。温聆玉则自然地坐到另边。
已经坐下沈见青连头都没有抬,只脊梁挺得笔直。
徐子戎欣然同意:“好啊!好兄弟,离不开啊!”
笑笑,没说话。
天色快黑时候,们起去参加他们所说砍火星仪式。
们刚刚上拱桥,就远远地看到轩敞堤坝上燃着熊熊篝火,火星迸射到空中,画出点点荧光。靠近堤坝,热意滚滚而来,干燥气息烘干所有潮气。
天上星子点点,地上火星迸溅。
有对比才知道,硐江苗寨篝火只是做做样子小儿科,这里篝火几乎有两人高,火焰冲天而起,照得四周亮如白日。
有几个男子在吹芦笙,很投入模样,曲调时而悲哀时而激昂。几个穿着深黑色苗服女子手挽手,围绕着篝火在边吟唱边舞蹈,那舞姿并不曼妙,反而透着股说不出诡异。更有圈苗民环绕着篝火席地而坐,静默地注视着这切。
看看周边人,发现温聆玉另边男人竟是前天在人群中,用异样眼神盯着她那个。他看到温聆玉,很欢喜样子,憨厚脸都微微涨红。温聆玉显然也发现他,脸色僵硬。
现在们坐都坐下来,再忽然提出交换位置好像有几分刻意和无礼。温聆玉只尽可能地与他拉开距离,而与之间距离就不可避免地缩小。
不会儿,围绕着篝火舞蹈就跳得更加激烈起来,芦笙曲调也越来越激越。
在场没有个人说话,他们都庄重虔诚地凝视着篝火。
“这是在做什啊?”听到邱鹿小声地凑到徐子戎耳边,“看起来好怪。”
堤坝上用竹子搭建个高台,那个老人笼着手端坐其上,而美貌皖萤照旧俏立在他身旁,双眼睛紧紧地凝视在到沈见青身上。
看,他并不缺女孩儿喜欢,没有必要把时间浪费在身上。想到这里,心里竟生出些酸涩。低下眼,强自忽略掉心里感受。
见们几个到,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看过来,他们脸上没有表情,肃穆沉静,甚至有些悲伤,视线在火光下闪烁跳跃,宛如藏着幽幽鬼火。
心里“咯噔”声,心头慢慢浮现三个字——鸿门宴。
但愿是想多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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