咳,留言,鼓励,快点。哈哈
水流声和风雨混合,或急或缓,堪堪遮蔽房间里交错杂音,张简易防水帘隔住浴室中春光。洗手台上手表,长针已转过二周,浴室中传来声低叹:“见爷,咱素四年不假,但也不能次补回来啊。”
“你不想?”暗哑声音压着欲望。
男人犹豫下,继而无奈:“你好歹让换个姿势。”
浴室中阵响动。
“这不行这太他妈,咱换回去行不行。”
今夜滴酒未沾,却被酒气熏染得深醉,他手背压在额头上,眼底透出几分沉沦。秦见再次亲上来时候碰到他唇上伤口,宋城南“呲”声,秦见温柔舔舔,低声问着:“疼吗?”
“嗯。”宋城南依旧被细细密密颤栗麻痹着神识,下意识随便回句。
秦见又在那伤口上亲口,语调温柔话却说得狠厉:“疼就忍着点。”
“草。”宋城南被气笑,“见爷,不是嫌老吗?怎今天还这热情?”
秦见嘴上含糊地敷衍:“吃醋宋主任?”
“宋城南,”年轻人声音带着诱哄,“闭嘴。”
老古董宋城南根本没懂,依旧在纠结着姿势。只是亦没纠结多久,便又次沉沦进无尽热情之中。
浴室门再度打开时,雨已经停。扇窗隔开,树梢晃动,雨后清新空气吹进屋子,消散不可言说气味。夜事毕,秦见与宋城南躺在凌乱床上,肩并着肩,没有拥抱。
“天空颜色变浅。”秦见嗓音沙哑,尾音性感。
“嗯,要天亮。”宋城南将烟蒂按在烟灰缸中,从旁边床头柜上拿起水杯,给秦见灌半杯。秦见喉结滚动,咽,宋城南放下手,直视他,语气低而缓,带着不易察觉忐忑与恳求:“秦见,如果能抛开世俗,无惧偏见,再也不庸人自扰,你能再给哥次机会吗?”——
“放屁!”宋城南踹脚秦见,“你倒是行不行?不行来。”
“草,秦见!”
“见爷,烟。”
“崽子,别哭,至少你哭得时候轻点行吗?”
“秦见,谢谢你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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