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秦见已不是口烟就能呛得咳嗽少年,他用手扇扇烟雾,低沉嗓音衬着晚霞:“灭吧,不利于伤口愈合。”
宋城南心尖和眉峰同跳动,他沉吟片刻缓缓回道:“见爷说自然会听,只是这烟刚燃,灭浪费。”
他向秦见方向迈步,拉近两个人距离,目光扫发现青年拳已半握;又走步,距离再近,崽子滑动喉结;阳台狭窄,此时两人已经挨得极近,可宋城南依旧挪半步,衣角碰青年手背。
秦见避开宋城南目光,不得已向后退步,将身子挤进阳台角落。明显闪躲动作,宋城南却似无知无觉再次逼近,待秦见退无可退,两人距离只差分毫时候,男人才善心发话:“见爷若是不嫌弃,这烟你续上?”
指间香烟送到唇畔,秦见觉得自己呼吸乱,夏季单薄衣衫遮不住体温,男人身上灼热近在咫尺,丝丝落落灼烧着他所有神经。
每当看着你,藏起来秘密;请原谅不会说话,愿用只黑色铅笔,画出幅沉默舞台剧,爱是用心吗,不要说话。
这是秦见唯唱过歌,在那个不能称之为舞台小隔板上,他坐在那里,手拨琴弦,目光遥遥,几分灼灼几分羞赧几分坚而不摧,字字句句诉着隐忍不发衷肠。
啪,火机拨动声音,宋城南还是点烟。
秦见声音没有陈奕迅婉转,但听在宋城南耳中却更加深情动人。当时是听不出秦见情谊吗?宋城南笑着低头吸烟,只是不敢深想罢,糊涂最高境界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,而是根本就不想明白,甚至害怕明白。
宋城南在缭绕烟雾中苦笑,余音末,他拖动进度条打算再听次。
他松开半拳下意识去接,男人却偏偏错开手。
“就手吧,省得熏你。”
这话听起来牵强,秦见却无从反驳,他脑子还在短路,晕乎乎便凑上去。
烟嘴软糯,微微泛着湿意,待
“宋主任就是这遵医嘱?”
突兀声音在宋城南身后响起,他猛然回头发现秦见在客厅中长身玉立。老旧家具和斑驳墙面似乎都配不上他此时夺目,淡色晚霞披在他身上,余光折进他眼里,柔和冷漠锋利,英俊得几乎失真。
压下惊讶,宋城南背着光投向他视线深长,他单手捂着后腰也不失潇洒,往窗台上靠,勾唇淡笑:“医嘱对于来说约束力不大。”
秦见迈开长腿走近:“那什好使?”
宋城南吸口烟,吐出时秦见已经走到他面前。嘴唇轻启,在身体游走圈烟雾吐在青年脸上:“要不,你来试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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