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弯起嘴角,身体探再次拉近与青年距离,他手已经落在秦见肩上,像要与他耳语般地凑过来。
“和沈萍”
话刚起个头,就被串铃音打断。秦见手机放在桌面上,
“啧”宋城南单手撑在额头上默然片刻,然后站起身绕到桌子另侧坐在秦见身旁,骤然拉近距离让青年心湖颤,他下意识地向后撤身,凌厉攻势都削弱半儿。
宋城南磨着牙将他椅子向自己身边拉,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声音。
“你不是向来不爱管闲事,这回怎这上心?”
秦见有些慌,自重逢之后,宋城南这是第次向自己展现出他惯有强势。
“不爱管闲事,架不住闲言碎语往耳朵里灌。宋主任,你头上简直顶首五言绝句,离离原上草!”
。”
热菜在闷热天气中也凉下去。两个人喝不少,却都没有醉。
“周末怎不回婶子那头?若没来,你岂不是连口吃都没有。”秦见放下空杯。
“算准你会来。”宋城南信口胡扯,“也算准你会用原来钥匙开门。”
秦见按亮电话,上面显示有五个未接来电。不过他没有揭男人底,转而说道:“今天去火车站后街,那里炒冰味道不错。”
“草。”宋城南低低笑,下意识手就摸上青年头发。这个动作好似已经根植于宋城南骨子里似,以至于这些日子见到秦见,他就手痒。
也不管青年愿意不愿意,男人在依旧细软头发上揉够本。他这些日子在秦见面前动辄得咎,如履薄冰,如今几杯热酒下肚,便散性子不管不顾。
“从小就嘴硬,说句你关心能死?”宋城南神情并不像个头顶绿帽子丈夫,他关注重点似乎在秦见身上,“上次说怂,也是因为这事儿吧?哪个碎嘴子将闲话传到你耳朵里,让们见爷生这大气。”
那手还在发间揉弄,拇指轻轻摩擦着青年额间皮肤。秦见觉得自己脊梁似乎软,身上力量也被抽干,浑身上下只有那只手是唯支点,自己这身皮肉骨血都支撑于此。
“你就是怂。”
宋城南正在倒酒手顿,断流酒香只瞬便又续上:“所里有几个姑娘向打听你,好像对你都有些意思。”
“是吗?也听说,不少后街女老板盼着你离婚后好补宋太太空缺呢。”
“你听谁胡咧咧。”宋城南轻越口吻像是在说个玩笑。
“宋城南,你明知沈萍出轨还这样放任,让那样女人折辱你,你他妈窝囊到家!”
杯酒被拍撒,酒香弥漫在胶着空气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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