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人裹挟着冷风从门外走进来,铃铛身子抖下,然后迅速地将已经大哭柱子揽到怀里。
女人也有些无措,下意识地就往宋城南身后躲。
宋城南放下酒杯,拍拍女孩儿背,温声说道:“铃铛,带柱子去隔壁李姥姥家待会,会儿在回来吃饭。”
铃铛乖巧点点头,将柱子紧紧搂在怀里,小心翼翼地绕过四个闯进来男人,出门。
宋城南拿来个新杯,满上酒,不失客气地说道:“二哥,急匆匆地赶来道上冷吧?来喝杯热酒暖暖。”
乡村旅游经济,因而家家日子过得都不错。
走过“住宿、餐饮、采摘”等大字招牌,又走过瓦舍整齐排排院落,在村子尽头,村路已经消失地方,宋城南走进寥寥几间破败青瓦房子中间。
拉开门,挑开厚重棉门帘子,宋城南将幼崽放在地上。农家往往没有独立厨房,进门便是土灶,连着里屋火炕,
生火做饭热量可以用来取暖。
屋里温度不高,稍有热气便显得烟雾缭绕。灶间个女人正在忙碌,听见动静看过:“小南来?路上冷吧,快去屋里暖暖。”
被称作二哥男人姓赵,是女人债主。
赵二在宋城南手下吃过亏。次讨债之前喝酒,愤怒之下拉扯女人,并扬言再不还钱就将她弄到声色场所赚钱还债。宋城南是第二天找来,将他与几个酒肉朋友堵在家中,以挑五,胜得轻轻松松。他与朋友有苦难言,报警都分辨不清,因为几人未见血,二不见伤,剧痛从骨缝中蔓延出来,却与皮肉无关。
此时,赵二心里有气,又不敢由着性子发飙,只得嗤声没好气道:“知道讨债讨得辛苦,就痛快把债平,利息不要,只要把本金给,哥几个儿立马消失。”
他用力跺跺脚,将鞋上沾着污雪跺掉:“草,知道你进村就马不停蹄从乡里赶过来,就为堵这头遭,谁知道会不会被人抢先。”
赵二豆子
女人三十左右岁,身量纤细,面有菜色,因为疏于保养眼角已有淡淡纹路。她笑得温柔,唇角上扬时候还能窥见少女时清丽影子,只是这抹清丽总是转瞬即逝,被她眼中茫然和疲惫遮掩得牢不可破。
“姐,”宋城南走到女人身边,“别忙,又不是外人,有什就吃什。”
女人点点头,声音被鼓风机噪音压下去:“还有道你爱吃酱炒蛋就好,你先进屋吧。”
四菜汤,对于这个家庭来说算得上丰盛。宋城南给铃铛和柱子碗里夹得满满,自己则慢慢酌口老白干。
口热酒还没下肚,房门就被人踢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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