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启明,你不用揣测痛苦是什?你愿意做什就去做,你自寻死路
对面语气同样阴恻恻:“你怎想?”
“你不会是觉得宋吉祥对特别重要,为报复,就动他吧?”方元口吻欢快,指茧却已脱皮,“方启明,告诉你是怎动他?安江事情没按死你,你是在给送机会,让这件事上达偿所愿?”
对面沉默下来,只有微弱呼吸声从话筒中传过来。方元为不让对方听到自己紊乱呼吸,稍稍拿远电话。
他双手在轻轻颤抖,翕动眼睫和紧拧眉毛,透露着他正忍受着巨大惶恐,而紧抿双唇与紧咬牙关又在昭示着他正在克制着无处积压愤怒。
他在赌。赌方启明还有些理智,赌他不敢真犯罪,赌他权衡利弊之后,放过宋吉祥。
“喂?”方元接通电话。
电话里传出声音带着点老神在在笑意,问道:“方元,等到人吗?”
手抖,电话差点滑落。
摸索着就近坐到床边,方元不确定自己几近脱力身体是否能拿出与对方对峙气势。
深吸口气,他开口:“方启明?”
可,等来却是声轻笑:“现在什都没有,如同过街老鼠样,你知道他们取消所有荣誉吗?三岁开始跳芭蕾,路还没走稳就要练双脚直立,到今年整整跳45年,谁也没有付出多,谁也没有对芭蕾这执着!”
“凭什?凭什他们取消切荣誉!他们有什资格?!那是用汗水点点换回来,谁也没有资格取消!!”
“方元,你已经最大程度毁,没有掌声、没有鲜花、没有赞誉,生活甚至生命都不再有意义!所以,你让痛苦,就会将模样痛苦还给你!让你这辈子都活在痛苦和愧疚之中,即便活着,也如同睡在棺材中样!”
方元血液瞬间凉!
他胸膛迅速起伏着,室内湿软空气被吸入身体,再呼出时,却带着彻骨冰寒!
竟是飘忽轻慢语气。
“你不在家里收你花圈挽联,倒是有兴致给打电话?”
对面显然怔,不过随即嗤笑声:“还装?想让认为那个姓宋小子对你不重要是吗?不重要你三番五次往H市跑?好好总裁不做,去他铺子对面开家面馆?”
方元紧紧地握着拳头,指节咯吱作响,牙关紧咬,艰难从牙缝中挤出满不在乎口吻:“你说宋吉祥?哦对,他说今晚过来,现在几点?”停顿时间刚好够他看下表,“八点多?”
他停顿片刻,忽笑开:“方启明,不会是想那样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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