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母说道：“还有什
杀手锏？都使出来吧。哦对，
还有
个杀人犯父亲，你也可是试着去嚷嚷，看看能对造成多大影响。”
脚下踩着地毯实在厚软，闻母又踉跄
下。木然站立会儿，她忽然下子趴到方元腿上，咧着大嘴嚎啕痛哭，细数着自己这几年不易，意图用最后张感情牌讨得点真金白银好处。
方元任她哭嚎，显得无动于衷，在女人即将绝望时候，他忽然启齿：“其实，你也不是点好处都得不到。”他终于第次垂头正视闻母，虽然是隔着冰冷镜片：“只是你威胁错人。”
方元将烟蒂按死在烟灰缸中，扫开女人放在他腿上手：“方启明你找得到、摸得着，家住在哪里，在哪里工作你都知道，为什不去找他要钱？”
女人愣怔，脑子转圈又圈还是没搞明白：“找他干什？手里没有他把柄，他不会给钱。”
“把柄？”方元轻笑，“有啊，就看你敢不敢去闹。”
女人眼珠围着眼眶转几圈，愤然起身：“敢，如何不敢！他对不起姐姐，也对不起你，手里要是有他把柄定然闹他个天翻地覆！”
方元点头，露出今日第个由衷笑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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